封禁。”
南宝衣被他们逗笑了。
这两人一唱一和的,不去演双簧简直可惜!
还封禁,程太守哪来的权力,大肆封禁书籍?
她正色道:“诗词歌赋虽然难得,但通俗话本也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。我以为,百姓喜欢的东西,便有存在的价值。”
“娇娇此言差矣。百姓喜欢的未必就是好的,应当由官府出面,推行真正高雅的文章,让每位百姓都能得到艺术的熏陶。”南胭掷地有声,一副敢为天下先的表情。
南宝衣讥讽:“我怎么瞧着,是你的诗集无人问津,因此记恨上了那些通俗话本?”
程德语不悦:“南胭姑娘孤高雅致,怎会妒忌别人?南宝衣,你不要以小人之心,度君子之腹。”
他郑重地转向南胭,“我初回锦官城,打算后日在观雪湖设宴,宴请城中权贵子弟和士女。其中一些人家中开办书局,如果南胭姑娘愿意,不妨到场赴宴,我好替你引荐,也叫他们知晓你的才女之名,为你刊印诗集。”
南胭大喜过望,急忙福了一礼,“多谢程公子厚爱,胭儿却之不恭!”
程德语又转向南宝衣,“虽然不愿承认,但你确实是我的未婚妻。后日观雪湖设宴,你能来便来,不能来也不强求。毕竟届时免不了对着冬日风光吟诗作词,你没有才气,会很丢脸。”
他离去后,南胭喜不自禁,也捧着诗集登上雇来的马车。
她挑开窗帘,挑衅般望向南宝衣:“娇娇,后日观雪湖之宴,我是必定要前往的。你若愿意,我倒也能代你做两首吟诵冬日风光的诗词,不叫你丢了脸面。”
南宝衣弯起眉眼,“不劳你费心。”
“那我等着妹妹的‘大作’。”南胭得意一笑。
南宝衣目送她的马车远去,忍不住踢了踢积雪。
书局掌柜抱着扫帚凑过来,“南五姑娘,那位是你姐姐呢?啧,你是没瞧见,她抱着一沓诗集进书局,只拿鼻孔看人,张嘴就要我们替她刊印售卖,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,真以为自己是诗词大家呢?呸!瞧不起谁呀!”
南宝衣想起他刚刚拆南胭的台,忍不住朝他竖起大拇指,“掌柜大叔最棒!”
她从掌柜那里拿了分红,兴冲冲跑到长街对面。
权臣大人好乖啊,她让他等在这里,他就真的牵着缰绳等在这里,半步都没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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