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许忘了我!”
说完,把喊南宝衣回松鹤院的事儿忘到九霄云外,坐到火炉边大快朵颐。
南宝衣悄悄松了口气。
她转向萧弈:“二哥哥,明日观雪湖宴会——”
她愣了愣,只见圈椅上空空如也,萧弈已经走了。
最可疑的是,小堂姐那个侍女也没了踪影。
“娇娇,这么多好吃的,你发什么呆呀!”南宝珠满嘴流油,“快吃啊,跟我客气什么!”
南宝衣默默无语地看着她。
她左手两串烤腰子、右手两串烤里脊,吃的那叫一个香!
全家人里,小堂姐大约是最无忧无虑的人了吧!
隔壁。
萧弈抓着小丫鬟晚晚的手腕,一路把他拖进耳房门槛。
沈议潮掩上屋门,姜岁寒很有默契地守在屋外。
屋子里,萧弈冷声:“你来南越做什么?堂堂小公爷,怎么做女儿家打扮?!”
宁晚舟揉了揉被拧疼的手腕子,慵懒地在绣墩上坐了,白嫩小脸满是不屑,“千金难买老子乐意。”
沈议潮双手拢在袖管里,似笑非笑:“卖身葬父又是怎么回事?你父亲宁国公好好活着呢,葬的哪门子父?”
“我堂堂大雍国的小公爷,千里迢迢跑到敌国,难道不需要伪装一下吗?如今以侍女身份躲在南府,谁能猜到我是谁?”宁晚舟扶了扶银钗,“沈郎君真是越发蠢笨!”
这么说着,眼底却藏着心虚。
他与老爹吵架,一气之下离家出走,打算来锦官城投奔表哥萧弈。
谁料半途遇见山匪,抢走了他所有的金银细软。
没办法,他几乎是一路乞讨来的锦官城。
进城那夜风雪很大,他在路边儿遇见了一个猥琐男子,企图对他行不轨之事,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,才要了那男子的性命。
正拿草席裹尸时,恰巧被南宝珠那个蠢货撞见。
她见他貌美,就把他当成了女孩儿,还问他是不是卖身葬父。
不等他说什么,她就欢呼雀跃地吩咐侍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