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还端着一碗药!
她脑袋昏昏沉沉的,下意识抱住被子,“二哥哥,你,你不会是想趁着月黑风高夜,给我下毒吧?我寻思着,最近并没有得罪你呀……”
“蠢货。”萧弈冷着脸舀起一勺药,送到她唇边,“退烧的药,快喝。”
退烧?
南宝衣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又摸了摸萧弈的。
她的温度似乎确实有点高……
她乖乖张开嘴,喝了那勺药。
“好苦!”她捂住嘴,险些把药吐出来。
终于把药咽进肚子里,她努力摆着小手:“我不喝了,二哥哥你自己留着喝吧!”
说完就往被窝里钻。
萧弈拎着她的后颈,毫不留情地把她拖了出来。
他似笑非笑:“南娇娇,你是小孩子嘛,还嫌药苦?”
南宝衣据理力争:“祖母说,没有及笄的姑娘,都是小孩子!”
萧弈懒得跟她争。
他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,哄她道:“喝完,都给你。”
南宝衣一双眼立刻亮了!
她端过药碗,捏住鼻子,“咕嘟咕嘟”自己灌了下去。
萧弈诧异挑眉。
南娇娇,还真是见钱眼开啊!
她应该改个小字,叫什么“娇娇”,叫“钱钱”才对。
“喝完了……”南宝衣苦得肝胆俱裂,只眼巴巴盯着那一沓厚厚的银票,“二哥哥……给我……银票……”
萧弈把银票给了她。
本欲离开,只是想到那封被撕碎的信,终究有些不甘心。
他道:“那封信……”
南宝衣一边数银票,一边眉开眼笑地回答:“二哥哥是不是很诧异,我最近怎么读了那么多书?因为天太冷了,我不愿出门,无事可做就只能读书。那副画也是我自己画的,虽然没画出二哥哥万分之一的美貌,但我觉得还是挺神似的……”
她叭叭地说着话,并没有提到萧弈的回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