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与我又有什么关系?”
“呵,我怀疑那个放高利的老板,就是你指使的!南宝衣,你毁了我的仕途、官路、前程,如今连我最后的经商之路也要毁掉,你好狠的心!”
南宝衣笑容更盛。
她温声道:“我只是个闺阁姑娘,除了去玉楼春看戏,平日里很少出门。我怎么会认识放高利的老板,又怎么会让他欺骗你呢?”
围观的丫鬟小厮们,纷纷称是。
荷叶叉腰,不悦道:“南景公子,我家姑娘最是心善,绝不可能做出这种谋害手足的事。你平白污蔑我家姑娘,其心可诛!”
府里的下人们都得过南宝衣的赏,又是看着她长大的,自然要站在她这边。
一时间四周议论声声,全是夸赞南宝衣,贬低南景的。
南景怒不可遏:“南宝衣,我不好过,你也休想好过!虽然没有证据,但我知道就是你干的!我杀了你,我杀了你!”
他不顾一切地奔向南宝衣,隔着老远就伸出双手,企图将她掐死。
可周围那么多小厮,岂有坐视不管的道理。
他们纷纷架住南景。
因为厌恶南景,所以他们一边劝架,一边悄悄往他腹部砸拳,下手那叫一个不留情!
南景闷疼!
隔着人影幢幢,他眼睛赤红,死死盯向南宝衣。
少女站在花灯下,娇美精致,笑意盈盈。
他更气了!
因为南景砸了几盏花灯的缘故,这处光影黯淡,外人只看见人头攒动、闹成一片,猜测是南景发狂被小厮们抓住。
却不知道那群小厮拧着南景的胳膊,正对他拳打脚踢,卯着劲儿要为他们家姑娘出气。
南景被人捂住嘴,骂又骂不出来,喊又喊不出来,最后活生生被踹成重伤,狠狠喷出一口血,就此倒地不醒了。
小厮们散开,面面相觑。
“景儿!”
南广望着南景凄惨的模样,大叫一声扑了上去。
他抱住南景的脑袋,愤怒地望向四周:“你们对景儿做了什么?!是不是你们把景儿害成了这样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