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吃的。”
他起身,拿起挂在木施上的袄裙。
本欲亲自为南宝衣穿上,可是研究了一下复杂的系带,他默默地放下袄裙,唤余味她们侍奉南宝衣梳洗打扮。
侍女们端着水盆等物,鱼贯而入。
萧弈立在屋檐下,取出怀里的小书,悄然翻开一页。
初春早晨的风,颇有些寒冷。
萧弈却渐渐面红耳赤,连呼吸都重了几分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
冷冽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萧弈不动声色地合上小书。
沈议潮笼着宽袖,挑眉而笑:“侯爷耳廓通红,呼吸略重,想来看的不是什么好书。真没想到,你瞧着清清冷冷不近女色,竟然有这等癖好。”
萧弈面无表情,转身就走。
沈议潮跟上:“刚刚得到消息,程家又有动静了,侯爷可想去玉楼春瞧瞧热闹?”
……
用罢早膳,南宝衣来到大书房,却没见到萧弈。
她好奇:“余味,你可知道二哥哥去哪里了?”
“奴婢听十苦提起,主子和沈郎君一道出门了,听说要去玉楼春。”余味笑着端来一碟糕点,“宝衣姑娘坐,主子临走前吩咐,要您在他回来之前背完十首诗。”
“叫我背诗,他自己却跑去戏楼听曲儿……”南宝衣拈起一块糕点,“我又不傻,才不会乖乖坐在这里等——”
话未说完,少女神情一凝。
程德晋在饮马桥上被炸成重伤,程家吃了那么大的亏,却没能在南家讨到任何好处。
而那一夜,她是代表玉楼春参加夜宴并陪伴在二哥哥身边的,程家啃不了二哥哥这块硬骨头,必然要把气撒在玉楼春的头上。
所以二哥哥未必是去玉楼春听曲儿,恐怕,是去替玉楼春解围的。
南宝衣把糕点扔进嘴,大步朝屋外走:“备马车,我要出府。”
半个时辰后,她匆匆赶到玉楼春。
长街人声鼎沸。
&emsp