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从五品,一个月内从从五品跳到正三品,嗬,这可是南越国开国头一份儿!靖王妃高兴的,三天前就宣布要在王府设宴庆祝,请帖雪片似的发出去,邀请了不少权贵。”
南宝衣垂着眼帘,拿绣花针轻戳绣绷。
她并不知道这些事。
靖王府,也没有给她送请帖。
说起来,按照南越国的风俗,即将结为姻亲的两家人会时常相互走动,可是她搬到盛京城,靖王府从未邀请过她和她的家人。
有时候她二伯母和程姨在府里设宴,想请靖王妃登门做客,彼此说说话儿,但对方也是不理不睬的。
就连下聘之后交换庚帖那日,来的也只是二哥哥和沈议潮。
她低头绣鸳鸯,淡淡道:“靖王妃不待见我,设宴也不会请我的。”
“听说那宴会很热闹,盛京城的权贵都会去,还有很多名门贵女。靖王妃在打什么主意,你别说不知道。”姜岁寒很仗义地从怀里掏出一封请帖,“南小五,别说哥哥不疼你,这封帖子是我顺出来的,我对你好吧?”
请帖搁在矮案上。
大红封底,烫金牡丹,极尽精致雍容。
可见靖王妃对萧弈官拜大理寺卿一事,有多么骄傲。
南宝衣盯着帖子,半晌没吭声。
人家靖王妃摆明了不待见她,难道她还要腆着脸去靖王府,上赶着讨好她不成?
她又没吃她家米!
“东西已经送到,你去不去,就是你的事了。”姜岁寒抓了一把绿仁果藏进袖袋,“想来宴席上,靖王妃肯定会逼着萧家哥哥相看姑娘。可是南小五,你要记着,我自始至终都是站在你这边的。”
姜岁寒走后,南宝衣犹豫地捧住小脸。
她在青水庵待了那么久,如今已临近暮春。
透窗而来的阳光温暖干净,带着懒洋洋的气息。
她揉了揉脸颊,第一次觉得如何与婆家的相处,真是一门大学问。
“郡主。”
云袖端着茶点进来,好奇地环顾左右,“余味姐姐说来了客人,叫奴婢送茶进来,那位客人怎么不见了?”
“你来得正好。”南宝衣招招手,把烦恼与她说了一遍,“依你看,我后日要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