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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晚舟眯了眯眼,周身气度也更加危险阴冷。
良久,他压下那股子阴冷,牵起南宝珠的手,褪下她腕间那只鸽子血东珠手钏,随手丢到蕨草里。
“宁晚舟,你疯了?!”
南宝珠惊讶。
宁晚舟从怀里取出一只杏花编成的手钏,套在南宝珠腕间:“我现在送不起姐姐贵重的手钏,但将来,我一定会送你比他家手钏更好的手钏。”
南宝珠看着腕间杏花。
粉白娇嫩,是少年很用心编织出来的。
她情绪复杂,摘也不是,戴也不是。
半晌,她弯腰捡起金家送她的手钏,依旧好好戴回手上。
宁晚舟眉眼转冷:“姐姐想嫁去金家?”
南宝珠不愿意与他继续纠缠,因此毫不犹豫道:“想,你在府里,令我备受煎熬,我想去见不到你的地方。”
他那日的亲吻,他所谓的告白,他所谓的喜欢,都令她困扰。
她可以把他当成弟弟,但在亲事上,她没办法接受比自己年幼的人,也没办法接受他的下人身份。
她眼眸清润:“我虽然蠢笨,可我从小就知道自己想嫁怎样的人。我不擅长后宅算计,不擅长笼络人心,我就想当个吃吃喝喝快活到老的富家妇人。
“金敏表哥是家里的嫡次子,嫁给他,有长嫂在,我不必打理宅院,不必主持中馈。他家是南越首富,比我家还要富贵,嫁给他,我后半辈子便是躺着,也能舒舒服服过完一生。”
她认真地注视宁晚舟:“晚晚,你还小,你不明白成亲意味着什么。像我这种人家,哪怕祖母允许我招上门女婿,我也不想嫁一个没用的男人。娇娇为家里做了那么多事,我作为姐姐,更希望我的婚事能帮衬到家里,而金敏表哥恰好满足我所有的要求。”
宁晚舟静静看着她。
十五岁的少女,平日里娇憨蠢笨。
可到底出身商贾人家,她心里有一杆秤,她将所有的要求清清楚楚地摆在秤上,而无疑,他宁晚舟连上秤的资格都没有。
他笑了几声。
他上前,将南宝珠禁锢在石壁上。
他捏住少女的下巴,垂下眼睫,在她耳畔低语:“说来说去,你不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