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个没用的东西?我最讨厌萧弈,特别特别讨厌你……”
萧弈那时的模样,很疲惫。
他停顿很久,终究只是嘲弄地扯了扯唇:“成吧。南宝衣,你将来可别后悔。”
她轻蔑地冷哼一声,揉着眼泪,负气跑出枇杷院。
后来,她也不知道萧弈是几时回京的。
第二年春暖花开时,她就风风光光地嫁进了程府……
马车颠了一下。
珐琅彩小手炉倾斜,里面的细炭没盛好,透过镂花缝隙烫到了南宝衣的手背。
她回过神,轻轻按住被烫疼的地方。
细细想来,前世的权臣大人待她似乎是很不一样的。
难道前世,他就对她动了心?
可她后来过得那么凄惨,也没见他有所表示啊。
南宝衣一点儿也猜不透萧弈的心思。
她隔着车窗看他,男人明明就在眼前,可他的侧颜是那么的清冷凉薄,他注视着遥远的地方,丹凤眼底暗潮涌动,对她而言这种神情无疑是很陌生的。
她知道,他记挂着他的兄长和故国。
而她,其实一点儿也不了解他的过往。
朔雪飘零。
这样的初冬里,南宝衣感到了孤单和寒冷。
车队驶进盛京城后,世家权贵们纷纷朝各自府邸分散而去。
南宝衣乘坐马车来到南府门口,萧弈怕她走路不方便,因此一路跟来,亲自把她抱下了马车。
男人余光瞥了眼南府的匾额。
不知怎的,竟生出一丝心虚。
如果南老夫人知道,南娇娇又因他受伤,估计悔婚的心思都有了。
两人正要进府,背后传来一声轻呼:
“小郡主。”
南宝衣回眸。
楚怀南优雅地翻身下马,把缰绳交给侍从,温声笑道:“听说你受了伤,孤特意命人拿了一盒御廷膏药送给你。这膏药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