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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话,就要调动禁卫军。
不等他吩咐下去,火堆边传来妩媚轻笑。
众人望去。
玉楼春的老板娘,手持描金细烟管,云髻高耸,身段高挑,轻纱裙裾极尽魅惑,穿过篝火时充满霸道之气,仿佛是在睥睨众生。
她用烟管轻叩南景的肩膀,红唇微启,娇媚动人:“驸马爷骂谁是佞臣?可莫要诬陷了忠良。”
说着温柔的话,烟管却在南景的肌肤上磕出细碎烟灰。
南景皮肤被烫,却半句话都不敢言。
自打上回在玉楼春被这女人捏了蛋,他现在一看见她,双腿就不自觉地发软哆嗦,蛋疼得紧。
他抬袖擦了擦额头冷汗,正要鼓起勇气叫禁卫军把她赶走,却看见天枢的高手们出现在宴席四周,西厂内侍们同样手持刀剑,已经做好为了自家主子厮杀的准备。
南景脑海中的弦,瞬间绷紧。
看来,萧弈和顾崇山已经掌控全场……
萧弈姿态慵懒地转了转九尺陌刀,微笑:“白贵妃要求杀了顾崇山,免去南越每年岁贡。本王以为,不如扣下白贵妃和小太子,扶持别人当北魏太子。如此一来,他念着南越的帮助,别说岁贡,恐怕就连那十座城池,也愿意悉数奉还吧?”
白贵妃紧紧抱着顾慑,讥讽:“顾崇山是个太监,太监,如何登基为帝?别做梦了!”
萧弈哂然一笑,瞥向营地尽头。
南宝衣和姜岁寒,手捧甜瓜,跟着望过去。
从营地阴影中走来的男人,铁塔似的高大,面容丑陋狰狞,眸子里却透出丝丝胆怯,是顾余。
而他结实的肩膀上坐着一位纤细少女,身穿华服,头戴梅花编织的花冠,竟是南胭!
南宝衣默默啃了口甜瓜。
真的是……哪里都少不了这个女人啊!
顾余走到篝火边,双手紧张交握,半垂着头,只用余光悄咪咪地打量众人,许是太过害怕,他瑟缩了一下,连忙小跑到顾崇山身边,紧张地躲到他背后。
顾崇山替他理了理衣襟,不卑不亢:“顾余是我的亲弟弟。当年我们被送到南越当人质,白家兄妹仍旧不依不饶,买通宫中老人,对我施行宫刑,给顾余喂了毒药,意图一劳永逸地解决我们。顾余虽然捡回一条命,却因为毒药的缘故而逐渐畸形丑陋。但他仍旧具备繁育能力,这一点,太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