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然而他不敢告诉南宝衣真相,轻咳一声,摸了摸鼻尖儿,解释道:“有些重要的政事要处理,因此没顾得上阿弱。娇娇莫气。”
南宝衣好心疼她的瓶瓶罐罐和贵重口脂。
她指着床脚:“跪着去。”
萧弈不服:“他闯的祸,为何是我挨罚?”
南宝衣才不跟他讲道理呢,板着白嫩小脸道:“我就要罚你,你服是不服?”
萧弈挑着眉看她。
小姑娘娇娇俏俏,只及他肩膀高。
明明纤弱娇小的要命,他一只手就能摁死,可是他偏偏就舍不得。
这段时间,到底惯她惯得狠了些,小姑娘蹬鼻子上脸的越发娇蛮,动不动就罚他跪。
萧弈决定暂且先跪一跪,以后再找回场子也不迟。
“南娇娇,这是最后一次……我的忍耐,是有限度的。”
他嘴上警告着,却还是乖乖地跪在床脚。
“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。”
南宝衣没好气地呛他一句。
她又把阿弱放在萧弈身边,拾起一盒摔碎的口脂,认真地教小宝宝:“好孩子是不会胡乱摔东西的,今日这些东西都是咱们自己家的,摔坏了也就摔坏了。可是将来阿弱去别人家里,如果乱摔东西,会被别人嫌弃没有规矩,也毫无君子风度。阿弱可记牢了?”
小家伙懵懵懂懂。
白嫩嫩的小脸蛋上,还挂着被萧弈吓出来的泪珠子。
他捧起口脂,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做错了事,于是抬起湿漉漉的泪眼,小心翼翼去瞅南宝衣,声音奶糯:“娘亲……”
“乖。”
南宝衣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小脸蛋。
跪在旁边的萧弈,心里那个酸。
他道:“南娇娇,我也想要。”
明明他才是南娇娇的夫君,明明闯祸的人是萧定昭,凭什么好处都叫那崽子抢去?
他也想被南娇娇亲啊!
南宝衣嗤笑,横眉冷对:“你想要?你想要个锤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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