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特意穿了新定制的舞裙,大人肯定会拜倒在我的绿萝裙下……”
“不害臊!”
一群姑娘,笑嘻嘻地打闹起来。
南宝衣听得一头雾水。
难道只有她老老实实准备了各种凶案知识?
她低头,捏了捏衣襟。
长安的女郎大胆而热情,深秋的天,却不怕冷地穿着轻纱襦裙,酥,胸半掩,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现出来。
而自己,却捂得严严实实……
总觉得会输啊!
南宝衣好想哭。
一名小吏出来,宣布可以进入厅堂。
第一轮是笔试。
南宝衣挑了张矮案落座,拿起卷子,略略扫过题目。
第一题是,生前被火烧死的尸骸,和死后被火烧过的尸骸,有什么区别。
第二题是,生前中毒而死,和死后被凶手假扮成中毒而死,有什么区别。
一题一题看下来,都是很简单很基础的问题。
然而厅堂里,却哀嚎一片。
那些名门贵女嚷嚷着题目太难,骂考官不懂分寸,简直是不把她们的家世放在眼里。
考官眼观鼻鼻观心,拍了拍惊堂木,让她们肃静。
南宝衣敛了敛心神,开始提笔舔墨。
半个时辰后,考官收卷,仔细糊住试卷上女郎们的名字,才送呈到官衙后面。
萧弈坐在书案后,正悠闲吃茶。
他随意吩咐手底下的两个主簿:“你们负责阅卷。”
两个主簿都是人精,听说过他和南家小娘子的往事,也知道南宝衣要参加这次考核。
两人望向萧弈,巴巴儿地等他暗示。
萧弈信手翻开新送来的案卷,嗓音淡漠:“不得徇私舞弊。”
笔试的题目,是他出的,都是基础题。
南娇娇如果连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