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
她根本连挣脱都做不到!
他的气息带着浓烈的进攻意味,犹如枷锁般将她牢牢禁锢。
这一刻,寒烟凉突然羞恼而困惑。
今夜,究竟是沈议绝掉进了她精心编排的温柔陷阱,还是她被猎人锁进了金丝编织的雀笼?
无从得知……
满城混乱中,沈议绝终于结束了这个长而生涩的吻。
除了薄唇略红,他面色仍旧阴鸷如常。
寒烟凉恼怒地想要掌掴他,却被他轻而易举握住手。
他抬起拇指,粗糙的指腹摁上她的朱唇,像是名家在喜爱的藏品上盖下印章。
他嗓音发哑:“做过了标记,你就是我的女人,别想逃。”
寒烟凉正要抗议,高楼再度剧烈摇晃。
沈议潮揽住她的腰,果断地从花窗一跃而下。
寒烟凉没站稳,脑袋重重磕到他怀里,疼得连忙揉了揉额头。
这厮胸膛僵坚硬,怕是铁做的!
健硕是健硕,若真上了榻,她恐怕……
她复杂地看一眼沈议绝。
沈议绝把她抱上骏马,朝驻兵的城门疾驰而去:“好好的发什么呆?”
寒烟凉理所当然:“我在想,你为何如此讨厌。”
沈议绝脸色难看。
并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,惹得她说出讨厌这种话。
他认真命令:“不准讨厌我。”
寒烟凉翻了个白眼。
这厮忒霸道,讨不讨厌的,他管得着?
他能锁住她的人,难道还能锁住她的心吗?
骏马跃过坍塌的废墟和燃烧的花灯。
寒风在耳畔呼啸而过。
寒烟凉低声:“跟你这种男人在一起,后半辈子大约没什么情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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