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岁寒嘴巴张的能塞进鹅蛋,指着手稿:“这这这——”
“这是南妹妹和二殿下的情趣呢!”谢阿楼急忙抢答,羞答答地竖起团扇遮住半边脸,“哦哟,南妹妹,这种东西你怎么能放在台面上,叫我这种淑女看见了,多不好意思呀!人家好清纯的呢。”
姜岁寒满脸复杂:“原来你是这样的南小五。”
南宝衣嘴角抽搐。
她觉得姜岁寒盯着她的目光,仿佛是在盯着一个变态。
她再也不想和这俩货打交道了。
和萧弈回到南府,却见府里来了许多宫里人。
为首的宦官含笑拱手:“奴才恭喜雍王殿下了!”
南宝衣诧异:“雍王?”
二哥哥明明被废了呀……
宦官笑眯眯道:“镇国公请奏朝廷,称上元夜里,雍王殿下不顾安危,亲自赶赴龙船保护皇后娘娘,乃是纯孝,请求娘娘宽恕殿下从前的罪行,百官附议。娘娘宽仁,特意下旨恢复殿下身份,重开雍王府!真是可喜可贺呀!”
原来是这样。
南宝衣送走宫中宦官,不解道:“二哥哥,沈皇后怎会如此大度?”
萧弈并不意外:“子重死后,朝中只剩我和萧敏两个皇子。萧敏年幼多病,难保不会发生意外。一些中间派世家,唯恐沈姜称帝,才会附和镇国公,把我重新推到台前。说到底,我的官场沉浮,不过是他们两派的利益之争罢了。”
南宝衣跟随他穿过游廊。
廊外种着一丛丛翠绿修竹。
男人背影挺拔,玄色锦袍在寒风中鼓起,如玉之姿,高山仰止。
明明是顶天立地的男儿,可南宝衣却很心疼他。
她小跑着追上前,紧紧握住他的手指:“二哥哥,我如今官至大司徒,我可以在朝中罩着你的!”
萧弈睨向她。
小姑娘傻乎乎的,仿佛生怕他被世家欺负。
他温柔地捏了捏她的脸蛋:“向来只有我欺负人家的份,别人哪敢欺负到我头上?斗兽场的奴隶也好,闲散皇子也罢,我的计划始终在按部就班地进行,娇娇放心就是。”
南宝衣不怎么了解他的计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