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?”
他把私自软禁说成了流连忘返,不至于当众和殷家撕破脸面。
殷太守抚着胡须,笑眯眯地点头答应。
反正他的宝贝女儿搞定了大沈,他瞧着,那个小沈也对他女儿情根深种。
沈家两兄弟一文一武,如果都能效忠他,那么他便是白捡了一个将军一个军师。
既然早晚要成自己人,还为难对方做什么?
萧弈转了转陌刀,望向殷朝宗:“开始吧。”
演武场上风起云扬。
本以为是菜鸡互啄的一场比武,可无论是殷朝宗还是萧弈,展现出来的强悍力量都令旁观者畏惧。
殷夫人脸色大变。
她以为殷朝宗只是个废物,再加上唯一喜爱殷朝宗的那个老不死受困长安,府上已经不会有人威胁到她两个儿子的地位,没想到……
殷朝宗,竟然背着她学了骑射武功!
灰尘漫天,遮蔽了众人的视线。
两骑快马并驾齐驱,一边打一边往演武场尽头疾驰而去。
殷穗着急地站起身,努力朝远处眺望:“大表哥……”
南宝衣牵住她的手安慰:“穗穗你别着急,我二哥哥行事很有分寸,不会对你表哥怎么样的。”
殷穗担忧地重新坐下,一双妙目仍旧死死盯着演武场。
寒烟凉悠闲地掰开橘子瓣,塞了一瓣到南宝衣嘴里,笑盈盈问道:“甜不甜?”
“酸的……”
南宝衣小脸皱成一团。
她艰难地吃着橘子瓣,偷偷瞅了眼寒烟凉。
原来寒老板的生身父亲,竟然是洛阳太守。
而她的母亲……
她想着平等寺里那个可怜落魄的女人,想告诉寒烟凉真相,却又不忍说出口。
寒老板没有快乐的幼年。
长大了,就连初次的恋情也遭到背叛,不仅在这段感情里失去了清白,更失去了生而为人的尊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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