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msp;盛夏的风,透着闷热。
再如何冰肌玉骨,后背还是冒出了一层薄汗,浸湿了衫裙。
她望了眼绿荫外的阳光,暗道今儿出门没看黄历,不该跟南娇娇一起进宫的,竟惹上了这样难缠的铁疙瘩。
不,该是狗皮膏药才对。
她耐着性子:“那你的双亲,怎么说?”
沈议绝愣了愣,随即柔和了脸色。
烟烟肯问上这么一句,那就代表着他们还有可能。
他牵起寒烟凉的手,尽量把声音放的温柔:“他们说,想请你进府,见上一面。若是你不愿进府,他们也愿意在你喜欢的酒楼设宴,请你前去赴宴。烟——晓晓,他们想看看你是怎样品行的姑娘,他们愿意试着接纳你。”
“诶!”
寒烟凉不悦得很,试图挣开他的手:“你有话好好说,动手动脚干什么?!”
沈议绝不肯松手。
他双眉紧蹙,追问:“你会去吗?”
寒烟凉咬牙。
她深深怀疑,若是她不肯去,一定会被这厮活活缠死。
她只能草草敷衍:“知道了知道了,有时间会去的。”
……
另一边。
萧弈把南宝衣抵在石榴树干上,一手扣着她的脑袋,吻得难舍难分。
南宝衣双腿发软,双臂抱着他的脖颈,快要喘不过气了。
就在她迷离之际,萧弈突然揽住她的腰肢,带着她一跃而上,落在了树杈之间。
南宝衣靠在他怀里,唇儿红润晶莹,哑声道:“二哥哥——”
萧弈竖起食指抵在她的唇前:“嘘……”
南宝衣不解。
顺着男人的视线望去,透过碧绿枝叶的间隙,隐隐可见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正往这边走。
女人气急败坏,边走边哭:“我魏楚楚也是名门闺秀,我阿父是当朝太师,我身份十分尊贵!他怎么能为了一个贱人,就丢下我?!甚至,甚至还背叛朝廷!我不信,这其中一定有猫腻!我要向皇后娘娘告状!我要那个贱人不得好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