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了,抓紧时间娶个心爱的女郎才是正经!”
尉迟意犹未尽。
刚刚温软满怀,那甜甜的芙蓉花香几乎能要他的命。
他半是玩笑半是认真:“万一萧道衍将来战死沙场,妹妹就成了他的遗孀,到时候我娶你……”
他被拒绝过,再不敢直言爱慕。
只能用开玩笑的方式,来表达自己的感情。
南宝衣却是无语。
……
“阿嚏!”
江北。
萧弈站在临时搭建出来的楼阁里,突然打了个喷嚏。
顾崇山低头摆弄沙盘,轻嗤:“有人咒你死呢。”
萧弈看他一眼:“你每天不都在咒朕死?”
顾崇山挑了挑眉,指尖捻着一串黑檀佛珠,换了话题:“我分析了最近几场战争,起初咱们占尽上风,后来不知怎的,对方仿佛能提前察觉到咱们的阵型和埋伏,总能及时给予咱们军队重创……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萧弈翻开军队花名册,“咱们的人里面,出了内奸?”
他接管大雍比较晚。
过去二十年来,南方世家有没有往长安军队里送奸细,他不知情。
但毫无疑问,对于野心勃勃的尉迟家族而言,奸细是必要的。
顾崇山按住他翻名册的手。
四目相对,顾崇山扯唇轻笑:“看花名册,能看出什么?在事关生死的决战来临之前,拿到对方的奸细名单,才是正经。”
萧弈走到窗边。
凭栏远眺,江面升起了薄雾,江东的山水城镇掩映在薄雾之后,浓绿淡青,像毛笔勾勒的水墨画卷。
如今已是三月。
他轻声:“再过两个月,便是南娇娇的生产的日子,届时,我要走一趟江东……”
听见“生产”二字,顾崇山神情微微变化。
萧道衍上元节的时候去了一趟江左,回来之后,就假装轻描淡写地告诉所有人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