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您沾上了关系,谁还再敢求娶?”
萧弈面色更加清寒。
所以说裴子期自作主张个什么劲儿,搞出这一堆女人,他能给裴子期塞回裴府吗?!
他负着手,快步往金雀台宫门走去。
女郎们远远瞧见他过来,不禁被他的容色和风度深深折服,情不自禁地展示出自己最美的一面,期望能引起他的注意。
春夏紧张地牵了牵南宝衣的袖角:“南姑娘,抓紧时机呀,成败在此一举!”
南宝衣心跳如雷。
她从未勾引过谁。
天晓得要怎么勾引二哥哥!
眼见着萧弈越来越近,南宝衣情急之下想起南胭的段数,心一横,突然跌倒在花径中央,随即梨花带雨地捂着脚踝,娇憨地抬眸望向萧弈:“陛下……”
四周娇笑的女郎顿时安静如鸡。
见过胆大的,没见过如此胆大的!
这位新来的,手段挺高的呀!
萧弈居高临下地看着跌倒在地的少女。
目光先是落在她微翘的指尖,随即又盯向她的双眼。
负在身后的手,反复摩挲着那一枚压胜钱,过了半晌,他才面无表情地错身而过。
南宝衣:“……”
嗨,她的二哥哥竟是如此无情吗?!
她咬牙爬起来,正要追上去,却被两名天枢侍卫拦住。
她眼睁睁看着萧弈走远,气馁地跺了跺绣花鞋:“老铁树!”
周围的女郎对视几眼,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。
有美人团扇遮面,讥讽道:“长成那样,也敢投怀送抱……最起码也得如薛姑娘这般容色,才能吸引天子的注意吧?”
南宝衣寻声望去。
被称赞的薛家美人,远远坐在一树瑶台仙凤后面,正挽袖斟茶。
她容色极盛气度高雅,云髻上簪着明珠黄金钗,衣裙用料昂贵而飘逸,可见家世背景非同小可,因此才会被众多美人注意忌惮。
只是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