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有多冲动,虽然她救了哥哥,救了程家,可是她自己却毁了。
站在床边的宗启封,看的出,此刻被子里的女人有多恐惧,可是他却没想着这样离开,今天,不管床上的这个女人是美是丑,是聪明还是蠢笨,他都会要了她。
他解着西装上的扣子,一颗一颗,缓慢而有节奏,他嗓音低沉,“既然你已经答应,又何必这么委屈?”
程毓秀懵了,他什么意思?
难道他知道这被子里的根本不是他妻子?
“你收了她的好处,答应了她的要求,就不要觉得委屈,一切都是你自愿。”她委屈,他何尝不委屈?
倏的,程毓秀掀开被子,“你——”
她的话还未问出口,就被压倒,她跌回柔软的床上,来不及反应,对方便粗暴的扯开她的衣服。
程毓秀挣扎着,“我不是你妻子,我不是……”
男人根本不愿意听这些,按着她的头,不曾看过她一眼,更不愿意听见她的声音,将被子盖上她的脸,“这样,你我都不会太屈辱。”
这一夜,程毓秀哭哑了嗓子。
她和白宏飞在一起时,一直未有过越举的行为,曾经白宏飞也表示过,想要和她有亲密行为,但是每次她都只用一个吻打发他,说要把美好留在他们的新婚之夜。
可是,今天,她却把自己交给了一个,只在照片上见过的男人,真实的面貌她都不清楚。
天边泛起一抹白,黑暗的天慢慢亮起,男人站在床边穿衣服,背对着床上的女人,“你可以交差了——我也可以交差了。”
文娴这么做,不过是她觉得愧疚,才千方百计的给他物色.女人。
既然她要寻求个安心,他便成全她。
让她安心。
程毓秀窝在被子里,如同疯子一般,汗水与泪水混合,使她的头发黏在了脸上,“你不爱你的妻子吗?”
“喜欢。”
宗启封给的答案是喜欢,她对文娴有好感,他觉得那就是喜欢,至于爱——
他不觉得这两个词有区别。
“那你为什么还要……这样,你爱的你的妻子,却和别的女人……对她不是伤害吗?”
程毓秀觉得这夫妻两个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