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奶和傅枝要了几次药,你不是不知道她说她没有药了。现在她房间里,忽然冒出来和我药瓶印记一样的药丸,”陆初婉都觉得无语,“我的药丢了,你还说她不是小偷,你是被鬼迷了心窍吧!”
陆予墨不想和她掰扯这么多。
傅枝手里多少上千万的花草,根本不是差这罐药的人。
“你现在在哪?”
陆初婉不说话,她没有告知陆予墨的必要。
“有什么话,等我报警抓了傅枝,让傅枝和警察解释吧,看看法律会不会原谅她。”
这件事情的性质太恶劣了!
她心口里憋着一口气,买抗癌药物毕竟不是小钱,还牵扯了陆家的利益关系。
陆初婉都后悔了,只是踹开了傅枝的房门,根本不够撒气的。
没一会儿,陆初婉就要穿过小巷子了,她挂断了陆予墨的电话。
身后冷不防传来了“啧”的一声,陆初婉没注意到,她的脚步没停。
直到脚步声临近,有一道很清朗的男声在耳侧响起,“陆初婉是吧?叫你呢,聋了?”
温热的气息从陆初婉的耳侧吹过,夹杂着烟草薄荷的清香,阴沉沉的,有种潮湿感,像是久不见天日的黑,一望无垠。
声音并不耳熟,最起码陆初婉认识的男生里,没有人是这个调调说话的。
顿时,陆初婉背后的毛孔都竖起来了。
她炸了毛。
人在濒临危险时,下意识地停顿,两秒后,她猛然间侧过头。
最先看见的是一只手,掐在她脖子上的手。
力道不重,手骨纤细,腕骨凸出,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极其明显,她顺着这只手,看向面容清隽的男人。
那是一张五官轮廓同傅枝极其相似的脸,只不过更显坚毅淡漠。
即便是场合不对,陆初婉一时间也忘了喊叫,呆愣愣的,似乎是在消受这张脸带来的冲击。
觉察到她的目光,男人冰冷着神色,目光郁郁,见他狐狸眼漆黑,陆初婉察觉到事态的危险性,很大步地向后退。
这时,男人的手一寸一寸裹紧,笑的又狠又薄凉,“你刚刚,是要把谁送到监狱里去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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