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,队伍里人手本就不够,还要分心去保护那个女人?我要去和南礼说!”
语气无疑不是在怪罪傅枝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还在关键时候拖队伍里的后腿。
刘觅拦住他,“小江少,厉总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的。你也少生点气,傅小姐是厉总的女友,你就是再不看不上她,这点也不会改变……”
“这不是看不看得上的问题!”
有一说一,江锦书和傅枝是真命中犯冲,每次见面都得闹得个不欢而散。
不对,也不是不欢而散。
最起码傅枝每一次都占到了便宜,不欢的只有江锦书。
“我知道她有点小本事,我不否认。但是刘觅,你扪心自问我在厉氏这么多年做事可曾出过任何差错?南礼信她不信我,你都不知道帮我拦一拦吗?”
“小江少,我拦不了是其一,其二是——”
刘觅笑眯眯的看他,“您五年前在f洲因为一时大意被伏击,三年前因为没有深入研究对家公司被坑钱,两年前失手投了一个暴跌的股份,一年前……”
“您到底是没出过任何差错,还是下意识地摒弃了您之前出过的差错?”
江锦书:“……”
刘觅言尽于此,对着江锦书左手边的顾宴期礼貌地略一颔首便退了出去。
顾宴期把腿上的报纸折叠,放到包里,正打算闭眼假寐,江锦书实在忍不了了,一把将人推醒,“我说。”他语气烦躁,“这次缅甸之行凶险,我们也是做了一个多月的部署才来,南礼要和傅枝一起走,还因为傅枝几句话改变部署,你怎么一点也不气愤?”
“有什么好气愤的。”
顾宴期拆了片蒸汽眼罩,“你跟南礼这么久,他是什么样的人,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头脑发胀的事情。改变计划自然有他的道理,你服从命令就行。”
再者,顾宴期可是亲眼所见厉南礼有多宝贝这个小女朋友,“你和他这么多年感情,别因为一时气不过傅枝让你给她写作业就对她有偏见,以至于伤了兄弟情分。”
“这不是偏见,也不是抄作业的事!”
诚然江锦书是不喜欢傅枝,种种原因吧,傅枝也总打他的脸,但他不是小气到原因和一个女生斤斤计较的,甚至有一段时间,因为幽兰的事情,无颜面对傅枝。
他只是就事论事,“傅枝飘了。她这样是会害死我们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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