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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刚落? 半坐在床上的男人像是身体不适? 猛然间抬手? 放在唇边? 抑制不住的咳嗽声。
“咳咳咳咳咳咳……”
内室的家庭医生似乎是吓了一大跳,急忙要往外冲,被刘觅虚身一晃,挡的严丝合缝。
这一下? 可给家庭医生急坏了? “刘秘书!快让我给厉总看看!”
听厉总咳的啊? 可别是把心肝脾肺全咳出来了。
刘觅一脸的云淡风轻,“没什么大碍,你不用着急。”
这怎么能不急,没看见这又咳又喘的,桃花眼都蒙了层雾气,像是随时要咽了气的红颜祸水。
“这是大病!大病!旧疾复发!要了人命的!”
刘觅压低了嗓音,看了眼同样惊呆了小表情的傅枝,一语道破天机,“这是思/春,春/心/荡/漾呢,您别瞎操心。”
家庭医生不明白。
那傅枝就更不明白了,她急急忙忙去给厉南礼倒热水,连陆予墨的电话都来不及接,站在床边,想摸摸厉南礼的脉搏,被人不着痕迹地把手抚开,有些不明所以。
傅枝大抵是真的把他当成易碎品了。
厉南礼垂眸,因为生病,有些淡了颜色地唇瓣抿着,“没事。”
他忍不住地咳嗽,呼吸都有些急促,还是体谅又无力的笑道:“不是要接电话,去吧,不用管哥哥,嗯?”
他眼里的桀骜不驯散去,带着点苍凉的孤寂。
放在唇边的手生得极其好看,白皙纤细,骨节分明。此时莹白的手背上,因为没有压住针口,有些慢慢渗出,突兀中又带着难以言喻的美感和妖艳。
“我扶你去换药,”傅枝觉得厉南礼很不舒服的样子,便不再理会陆予墨,把手机放在了木柜上,专心,把水杯递过去,“要再喝口热水吗?”
“不喝了。”
厉南礼的桃花眼里快速闪过一抹笑意,再抬头,又咳了声,本就苍白的脸上更显出几分病态,“我没关系的,咳几声也不会怎样,不要让你大哥担心,茶不思饭不想就不好了。”
刘觅:“……”
哦,天呐。
隔着大老远的,这股子茶香味就已经盖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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