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,两人迎面对坐。
禾越旧怨不去又添心恨,颇有要冲过去用牙口咬死婰婰的架势。
婰爷翘着二郎腿,眼神戏谑的在她身上打转。
“我就说嘛,你这瞎子去偷男人有可能,那劳什子灵宝吃了又不补肾,你偷那玩意干嘛?”
禾越:“……”
“你知道老娘不会偷,那你还派闻舟来杀我搞毛?!”
“闻舟?”提起这个名字,婰婰古怪的笑出声。
禾越听到她那笑容,没由来的心里发毛。
“动动你那不灵光的脑子,真要杀你,爷犯得着派那个瘪三白眼狼来给你扣脏帽子?”
婰婰冷笑不已。
真是好一个闻舟啊!
她深吸一口气,闭眼靠着椅背,太阳穴有点疼。
被尸解时的疼痛感又在神魂里泛滥,她食贪欲人心之秘长大,自问最懂人心的贪婪。
可到头来,这世间最不可直视是人心,吞噬不尽是贪欲。
“你真没派闻舟来杀我?”禾越惊疑不定的看着她。
“没有。”婰婰面无表情道,咂摸了下烟嘴,吐出一口烟气来。
禾越沉下眸,刚见到婰婰时,她的确被仇恨冲昏了头脑。
平白被冤,肉身被毁,眼看着自己部下为保护自己一个个死在眼前却无能为力,这些恨堆积而来,压得禾越喘不过气!
根本让她无力思考!
但刚被婰婰那两巴掌甩了后,这会儿面对面坐着,禾越嗅着她吐出的烟气,心里的燥火诡异的被抚平,脑子也冷静下来不少。
以她对这混头子的了解,这家伙若想杀谁,直接过去一口吞了便是!
犯不着用这种阴诡手段。
禾越盯着婰婰,抿唇沉默了一会儿:
“若你心里没鬼,那就发誓!以扶苍魔尊的名义发誓!”
婰婰脸黑了下去,冷笑起来:“扶苍那狗贼都死的梆硬了,用他名义发誓顶个鬼用?”
禾越绷紧面门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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