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竟真会画画?”
她还以为这混头子只会吃呢。
婰婰翻了个白眼,“画画有屁用。”还不如多吃两口饭长身板。
她会的东西可多着呢,九成九都是扶苍那狗贼逼着她学的。
禾越的期待值被拔得无限高,可随着婰婰的巨作一点点完成,禾越的表情就越发古怪。
终于,婰婰落笔。
她看着笔下的那张人像,忍不住感慨:“这狗贼,浑身上下也就这张脸能拿得出手了……”
禾越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。
“你是在逗我嘛?”
画像上这个眼若铜铃,青面獠牙,能把孕妇吓流产的玩意儿……是扶苍魔尊的真面目?
“你大可不必如此惊讶。”婰婰见她那震惊模样,冷哼道:
“我知道扶苍狗贼生的俊美无俦乃是一铁血纯爷们,不怕告诉你,便是爷当年也被他的美貌给吓到。”
禾越:“呵呵。”
“这世间偶尔还是有几分公平的,他身板弱鸡性格恶劣为人卑鄙无耻臭不要脸且还是个强迫症死变太,但所幸这张脸还算给他加了几分。”
婰婰滔滔不绝宛如念经,自认为自己对狗贼扶苍的评价算得上公平公正公开了。
她虽讨厌那厮,但也不能否定那厮的美貌啊。
禾越艰难的把视线从画像挪到婰婰的脸上,确认这混头子是在认真说事情。
片刻后,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。
瞎啊……
这才是真瞎啊……
这得瞎到什么份儿上啊?
禾越不忍看那画像,内心哀伤,“难怪扶苍魔尊始终戴着面具,不肯露出真容……”
长这德行,的确得遮住点。
婰婰嗯了声,点头道:“这方面他还算低调。”
禾越:“……”你闭嘴。
门外,萧皇极单手捂着脸,头顶似有黑云缭绕,眼角也控制不住抽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