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越无奈换了身王府下人的衣服。
再去找婰婰时,她已然与平时没有二致,霸主似的坐在位置上岔着个腿儿抽着大烟。
可禾越瞧着她,还是觉得与过去有些不同。
目光落到婰婰那一身女鬼般的白衣上时,忍不住皱了皱眉。
说起来,不管是当初在魔界还是如今在人间,她就从未见过婰婰穿其他颜色的衣服。
由始至终,她都是一身素白。
别人穿白衣是出尘似仙,飘逸动人。
但她穿着那一身白却给人一种孤冷料峭之感。
加上先前,自己身上的红袍居然刺激的她失了常态,禾越越发觉得她哪里有些不对劲。
她穿着一身白衣,绝不是因为喜欢。
倒像是在避讳着什么……
红衣……似血……
婰婰她难不成……是怕见着血?
可她魔尊婰婰手上身上沾着的血还少吗?如此又说不通啊。
禾越双手抱臂,纳闷的坐在她对面。
“你瞅啥瞅?”婰婰美目瞪了过去。
“你今天到底咋回事?”
禾越疑惑的盯着她,“我瞅着你不对劲啊,还有你脸上这巴掌印,谁扇的?”
婰婰哼了声,一副本霸主懒得搭理你的架势。
“蚊子嗡嗡叫,爷扇蚊子一不小心扇自己脸上了,成不成?”
禾越一撇嘴,“敢情你今早是自个儿把自个儿扇的眼泪花花?”
“有意见?”
禾越还想追问她怕见红的事情,却见婰婰神色逐渐危险了起来。
禾大姐撇了撇嘴,明智的选择放弃作死。
短暂沉默后,婰婰不耐的盯着她:
“瞧你这架势,昨儿一夜没滚回相府?”
“我忙着消化那怨魔呢,哪有时间回去。”
禾大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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