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越哭笑不得,只当天帝法相金身的变化乃是婰婰的损招。
这也太损了,哪有给人脚边变一堆锄头的道理?
“天帝大哥,冤有头债有主啊,我真不是上来挑衅您老人家的啊……”
禾越嘴里嘀咕个不停,混在信男信女中学这他们立在蒲团前。
就要拜下去的瞬间,她感觉一股剧痛从灵魂深处传来。
要死……
魔不可拜神,此乃规矩!
她差点给忘了!
禾越赶紧抬头,迅速施下障眼法,将自己的存在于世人眼中淡化。
然后忙不迭打开盒子,就见里面放着的竟又是烟灰。
“你这混头子真是……”
禾越顾不得无语,将烟灰倒在香案上,施法点燃。
瞬间那些烟灰化为青烟袅袅朝着天帝的法相金身飘去。
禾越全程心惊胆战,看着那烟气消失,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出现在什么情况。
“这……到底是几个意思?”
禾大姐有些不懂了。
既然前夜这天帝都显灵过一次了,怎么这会儿又没反应了?
禾越也不敢再想了,她一镜魔跑来这天帝庙本就够找死了,反正香也点了,她也能回去复命了。
禾大姐扭头就走。
她离开后不久,天帝庙里就炸锅了。
“天帝爷怎么流泪了?!”
“天啊!天帝爷这是又显灵了吗?”
人间大地。
南域的一处灵山之下,车队正朝着帝都的方向而去。
马车内,喷嚏声接连不断的响起。
车上的男人拥着狐氅,魔发披肩,风朗玉疏的俊脸上挂着泪痕。
不似伤心,反带着无奈。
旁边的一名汉子默默递了帕子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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