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 />
由始至终,婰婰都未看过她一眼。
即将交错之际,云想容才回过神,低头行礼道:“南阳郡主云想容,拜见太后娘娘。”
婰婰打了个哈欠,脚下一顿。
殿外冗长死寂。
云想容低着头,只觉头顶沉甸甸的,像是有一块巨石压在脑门上一般,重的让她喘不过去。
她心里惊疑,眸色变幻不定。
旁边的听雨低头皱着眉,心里不断嘀咕:这太后不过一个摆设,架子倒是比长公主还大!
“不过一个花瓶太后,也不知哪儿来这么大的架子?你心里可是如此想的?”
女子清冷的声音响起,含着几分讥诮。
云想容神色微变,抬头答道:“臣女不敢。”
“没问你。”
云想容这才注意到,婰婰压根没看自己,视线越过到却是落在听雨的身上。
听雨后知后觉,脸色煞白,头重重磕在地上,惶恐道:“太后明鉴,奴婢绝不敢有此大逆不道的想法!”
“是吗?”婰婰抠了抠耳朵,懒洋洋的抽了口烟,戏谑的睨着这二人:
“难不成是刚刚风太大,闪了哀家的耳朵?”
“我怎么听到有人抱怨,长公主的架子端的太大呢?”
此话一出,云想容和听雨齐齐变色。
刚刚她们只是小声嘀咕,且那会儿婰婰还在外间并未进来才对,她是怎么听到她们的窃窃私语的?
“奴婢不敢,太后,奴婢冤枉啊……”
听雨赶紧告饶,云想容也端正了跪姿,“这其中定有误会,臣女与听雨对长公主只有尊敬之情,岂敢有冒犯之心?”
这话一出口,禾越头一个笑出了声。
李嬷嬷皱紧眉,在她心里婰婰这小太后平时虽有些疯疯癫癫。
但不是个无的放矢的人!
她是萧含玉的亲信,自然也知道一些旁人不得知的小秘密,这位小太后在某些方面是有些异于常人的本事的!
她既说云想容和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