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也不是本宫刻意要为难她。”
萧含玉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,“本宫这也是忠人之事。”
忠人之事?
能拜托萧含玉的还能有谁?
婰婰撇了撇嘴,假装听不懂,讲话岔开:
“下马威也差不多了,赶紧让那谁进来,哀家还等着喝媳妇茶呢!”
禾越咳了声,在旁纠正道:“你是幽王皇嫂,又不是他娘,你喝哪门子媳妇茶?”
婰婰白眼一翻:“长嫂如母,你有没有文化?”
禾越直接闭嘴,你想当这恶婆婆,我还能拦着您不成?
来!尽情展示!
殿门敞开,云想容主仆二人被人引了进来。
许是在外跪的时辰有些久了,这位南阳郡主颇有点不良于行的样子。
进殿后,婰婰丝毫没有要当一个慈祥长辈的自觉,她不开口让人看座,其余人岂敢行动。
云想容紧咬着牙根,忍着双腿酸麻,又跪了下去。
“臣女拜见太后、拜见长公主。”
婰婰懒洋洋的嗯了声,吞云吐雾的看着下方。
“抬起头来,让哀家好好看看你。”
云想容深吸了一口气,将头抬起来。
那双美目落在殿内众人眼中,便是萧含玉都怔了怔。
好美的一双眼……
婰婰神色不变,甚至还有点犯恶心。
她皱眉眯眼了一会儿,开口道:“把面纱摘了。”
云想容闻言,不卑不亢的答道:
“请太后恕罪,臣女的面纱轻易摘不得。”
“为毛?”婰爷一开口就是老流氓(霸主)了:“你脸上镶金,怕贼惦记啊?”
她老人家问的一本正经,绝无调侃讽刺之意。
但偏就是太过正经了,引殿内不少人都笑出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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