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不妙,赶紧道:
“爹啊,儿子真知错了,您消消气,消气!”
“谁是你爹!”凤启天呵斥道,话出口见禾越表情有点受伤和委屈,不由蹙眉生出几分懊恼。
他紧咬牙关,一拂袖,“男不男,女不女,不知所谓!”
他深吸一口气,沉默了会儿看向禾越:“你随老夫过来!”
说完,凤相爷提步往对面的花园过去。
禾大姐灰溜溜的跟上,走时还不忘和惊鸿挤眉弄眼,气的惊鸿想冲过去管老凤头叫爹,看看这女色魔会不会也气的跳脚!
等着‘父子俩’走远后,惊鸿一个劲的薅头发,哭丧着脸道:
“这什么人间疾苦嘛,怎么受伤的只有我……”
三宝瞅了他一眼,“我瞧着你伤的挺乐在其中啊。”
“你个小咸鱼,你憋说话!”
惊鸿满腹牢骚,只恨先前心慈手软,他作甚要拦着禾越?就该让她挥刀自宫与这咸鱼小太监红尘作伴!
看看那护短嘴硬的凤老头会不会气到夭寿!
惊鸿生无可恋的抬头看天,喃喃哀叹:
“但凡那夜多吃一粒花生米也不至于醉成这德行啊……”
……
小花园那边,禾大姐一副好大儿的乖觉样。
凤相爷早就看腻了她这德行,岂会不知她私下那鸡飞狗跳的样子。
“装什么装!不是男人就别硬装男人!”
禾大姐身子骨顿时软下去,“哎呀,爹你早说嘛。”
她语调瞬间妖媚起来,掐起兰花指。
凤相爷呼吸一窒,闭上眼捂着额头,后悔了……
“你还是继续装一装吧。”
禾越:“……哦。”她挺直腰杆重新当男人。
凤相爷内心无力又无奈,忽然不知自己上门来是干嘛的。
看着禾越那低眉顺眼的孝顺样,他沉眸了会儿,问道: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