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笑道，“凝小姐，这笔钱其实你拿得出来，只是……看你想不想。”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曲凝抬眸，看着凌盛，满眼疑惑。

“银行贷款，只需要我帮你找一家公司，你注入一些启动资金，然后，公司内部员工接洽一些业务，你就能靠着公司信誉去贷款了，五亿虽然对于个人投资来说是大钱，但对于公司运作可不算多。”

凌盛耐心的解释着，似乎是已经知道了曲凝对于商业不怎么精通的消息。

曲凝愣住，“这……你是要我借钱？”

“贷款跟借钱还是有区别的，贷款有利息，找朋友借钱什么，就没有利息，如果曲二小姐愿意放下过去的一些仇恨，这笔钱，我倒是也可以出面借给你。”凌盛说道。

“可是……”曲凝下意识感觉不对劲。

她本来只是准备投资，却没有想到，自己现在不仅要跑来见害死萧城的仇人凌盛，还得找他借钱！

这算是个什么理？

想到这里，曲凝坚定起来，她径直起身，“算了，我退出。”

话音一落，便要往外走。

但这时候，凌盛却在她身后开口，“曲二小姐，我最后再告诉你一个事实，害死萧城的人，不是我。”

曲凝脚步顿住，她回头，一双美眸里写满愤怒，“你在说什么！”

“如果，我是说如果啊，萧城替我办完事之后，他和你爸去了曲氏，然后他们顺利拿到了钱，那你们早就该走了，对不对？”凌盛却问。

曲凝瞬间僵在原地。

这……倒也是。

要不是没有拿到钱，他们才不会去曲烟的婚礼上闹腾，而是直接离开！

如果那样的话……

“至于那笔钱，其实不是曲烟拿走的，是季卓然，我收买了大楼保安，查到他早在你爸去取钱的两个月之前，就已经安排人取走了隐藏金库里所有的黄金，所以，到底害死萧城的人，是我，还是季卓然？”

曲凝回头，眼神恨恨看着凌盛。

她冷道，“你在骗我。”

“我怎么骗得了你？你又不信我。”凌盛笑道。

曲凝恍惚间想起，萧城也曾经对她说过类似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