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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最后画出来的成像……一言难尽。</p>

“这……”那时候，小烟看着卓然哥哥手里的画，满眼都是惊讶。</p>

她从来没有想过，自己在画里，竟然是那样一副像是脸被拍平的模样。</p>

人物倒是看得出来像她，但是偏偏就有点奇怪。</p>

然而他却也很无辜，然后拿起铅笔在画上面戳了戳，说道：</p>

“人像画是我的弱点，而且，少女很难画的，多一分阴影，会把你画得沧桑；少一分呢，又让你的脸看起来扁平，像被人打扁了一样，你看，就是现在这个样子，再加上你皮肤细腻光整，如果我加纹路，就会让你显老，所以一般动漫里处理少女，就是夸张化他们的眼睛，但是这样又会让人物看起来很假……哎，你难倒我了，我不想把你画沧桑，也不想把你画老、画假，所以，只能画成这样了。”</p>

他一副头疼的模样，于是那个时候，还非常善解人意的小烟便说：</p>

“没事，那等我以后长大一点再画吧，或者等我老了以后你再画，那个时候，我脸上就有纹路，皮肤也不会这么平滑啦。”</p>

“哦，你老了还想我画你啊？我看你是人长得美，想得更美！”</p>

……</p>

回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，曲烟一时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。</p>

经历了这么多之后，再回头看看他们的以前，她竟然感觉那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一般。</p>

而现在的她，虽然也还没有老，却感觉自己的心情，已经差不多那样了。</p>

再说了，现在的她，毕竟也已经是当妈的人了。</p>

季卓然似乎是有些意外于她的话，却还是点点头，随即说：“好。”</p>

不多时候、，船上便有侍者拿来了他画画需要用的工具。</p>

他坐在了她的侧面，帮她找了一个角度，便拿出画笔，认认真真开始描摹起了她来。</p>

曲烟的眼神偶尔落在他身上。</p>

他认真地画着，一会儿看着她，一会儿又看着自己面前的画纸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