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点小小的牺牲,可以换得这么大的利益,那也是物超所值的。
楚令宇越想越兴奋,心里一片火热,看着刘氏的眼神也更炽热了,一会儿赞她是他的贤内助,一会儿又说:“为了楚家,这爵位是该早点有个说法。”
楚令宇冠冕堂皇地做出一副他是为了楚家的样子。
夫妻十几年,刘氏何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放柔了语气,振振有词地宽慰他道:“老爷,我们楚家现在已经在朝堂边缘化了,这都是因为大伯闹腾出的那些事。”
“逸哥儿是大哥的儿子,现在也是他为楚家做点事的时候了,算是他为父恕罪,这也是一桩美谈是不是?”
“况且,这也不是什么坏事,若是楚家能够因此再度崛起,逸哥儿的付出就是值得的,列祖列宗在天有灵,也都会欣慰的。”
“你想想,要是爵位真的被罢黜,以后老爷你到了九泉之下,有何颜面面对列祖列宗!”
刘氏振振有词地说了一番大道理,就是怕楚令宇心软。
楚令宇听了刘氏的这些话,频频颔首,深以为然:“要成大事,必然要有所牺牲。”
夫妻俩也不知道是在说服对方,还是在说服自己。
他们说话间,马车也进了府,在外仪门那里停下了。
婆子在外面唤了一声,夫妻俩就一前一后地下了马车。
这个话题也暂时中止了。
刘氏一边上了肩舆,一边催促楚令宇道:“老爷,逸哥儿病了,你去看看他病得怎么样了,顺便打探一下他的口风。”
楚令宇此刻还心头火热着,浑然不觉寒意,点头道:“我这就过去看看他。”
于是,夫妻俩分两道走,一个回了内院,一个则去了楚云逸在外院的住处——清风阁。
不想,他才到清风阁的院门口,就被一个青衣小厮给拦下了,吃了个闭门羹。
“二老爷,大少爷染了风寒,今天刚请了大夫来看过,大少爷喝了药后,就歇下了,正睡着。”
“再说,万一过了病气给二老爷就不好了。”
小厮的言下之意就是楚云逸没法待客,请楚令宇回去吧。
放肆!楚令宇先是有些恼,本想推开小厮硬闯进去,但右臂才抬起些许,又改变了主意:楚云逸正睡着,难道自己闯进去后,在榻边坐等楚云逸醒来吗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