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。
有许多根须伸展着,想要触碰宁泽川的手掌,却在接近的时候,像是被火烧到一样,瞬间退开了半寸,萎靡下来。
片刻后,夏利妈妈停止了呓语,神情由惶恐变得茫然而空洞。她手臂上的花藤停止了躁动,沉睡下来,只是仍然附着在她整个右臂,看起来就像是暗绿的纹身。
“这不像瘟疫,反而像是某种诅咒。”宁泽川说。
开满蔷薇的女人曾告诉他,所有的黑魔法师都已长眠于主神不在的永夜。可是,现在看来,却不一定。
“黑魔法……吗?”宁泽川喃喃道。
他想起,在蔷薇花女娓娓讲述的故事之中,有一些说不通的地方。
比如,为什么,一个缺乏魔法天赋的见习黑魔法师,却成功地施展了一种将所有瘟疫汇流到一人身上的强大禁咒?
通常而言,任何一个正常的黑魔法师,都不会想要研究这种损己而利人的禁咒,那违背了他们成为黑魔法师的初衷。先不说它的存在就已经不合理了,要知道,越是强大的黑魔法,发明者越不会选择外传于人。他们要留作自己的终极武器,让自己成为在整个黑魔法体系之中不可替代的存在。
这也是灾难之中,黑魔法通常最不容易流传下来的原因之一。
“坎瑟斯,你到底做了什么傻事?”他叹了口气。
“是你在找的人?”费柯低沉道。
“嗯。”宁泽川点了点头,此时,他正将倒在地上的夏利妈妈抬起,扶回床榻。
费柯就这么紧紧盯着他的动作:“情人?”
“?”宁泽川迷惑地看了他一眼,想了想,像是回忆起什么,露出一抹老父亲式的微笑,“不……严格来说,算是我的儿子。”
“……”费柯薄唇抿紧,周身气场冷了下来。
“再严格一点,我的儿女,大概遍布天下吧。”宁泽川的思绪逐渐飘远,忍不住忧郁地叹了口气。
他还得一个一个地找回来,让他们乖乖听话。
“……”费柯神情松了松,眼神柔化下来,薄唇勾起一个极其微小的弧度。
“如果不那么严格的话,就连费柯也算是我的孩子呢。”宁泽川得寸进尺道。
神造万物,万物皆是神之子民。
“好了,你可以闭嘴了。”费柯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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