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泽川分了一下神。
也许是因为在他原本所处的时代,冷兵器早已衰落。刀剑给他的感觉,一直停留在古装游戏和影视里那种浮夸而轻慢的质感——简单来说,就是中看不中用。
毕竟,再快的剑,也敌不过一颗精准的子.弹,其观感甚至敌不过断电五天所带给人的震撼和影响。
可是费柯除外。每当他挥起重剑,宁泽川能感受到来自冷兵器时代的残酷之意,那是一种在强大的死亡面前,万物只能束手就擒的悲凉感。
如果说,费柯那双眼睛给人的第一印象是荒芜,那么当他与剑共舞的时候,周身只剩下战火与鲜血经年洗炼而出的冷酷和杀意。
这个男人,似乎天生就该挥舞重剑。
“什……什么?”他没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,愣愣地反问。
费柯垂下眼,勾起一边唇角,单手施力,将重剑极其缓慢地,下压了一寸。
变化就是在那时发生的。
重剑与地面所接触的一小块地方没有丝毫变化,周围的一圈土壤却像是躁动起来,涌起一层层奇异的波浪。
“小心!”宁泽川说。
费柯并不作声,神色一沉,薄唇抿紧,将重剑持续下压。
他的力道很稳。剑身一寸一寸地没入土里,暗光流转,仿佛在吸收着什么。
泥土剧烈地涌动着,不多时,一截带刺的暗绿花藤破土而出,在地面疯狂拍打,与此同时,周围窜出了十几条花藤,发出一声声尖啸,向着费柯袭过去。
他冷笑一声,抽出重剑。
混着谜之汁液的泥土飞溅出来。
重剑挥舞,寒光闪烁,宁泽川还没看清费柯的动作,几乎是在同一秒钟,半空中的数条花藤瞬间被斩落在地。
地面上的蔷薇花藤,像是上岸缺水的鱼,扑腾几下,就软趴趴地萎靡下来。
“蔷薇花藤?”宁泽川两步走上前,观察那些仿佛已经失去生命力的花藤。
它有婴儿手臂粗,带着刺,不到半分钟的时间,迅速枯萎,化为了干枯腐败的普通枯枝,却仍旧散发着一股腐败而诡异的味道。
“跑了。”费柯说着,收回重剑。
黑色剑身表面光洁如新,又流转起那种餍足的异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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