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比他大了一圈，还秃，就连技术也比不上人家。

技术员们羞愧不已，天眼系统之前的防御墙，比起新的来，做的是真的不怎么样，他们还得向人家好好学习。

车上。

苏晚开车回苏家。

慕少棠也上了苏晚的车，他得回苏家接木木。

“我不给你当司机，你开。”苏晚将钥匙扔给了他。

男人没有拒绝。

苏晚望着男人侧颜，想起之前龙老问过的那句话。

进行到了哪一步？

苏晚不由得开始沉思这个问题，她苏晚在慕少棠心里的地位，可有比得上叶落落的十分之一？

苏晚皱了皱眉。

“不好意思，他……他不知道你是银狐，冒犯了你。”之前蓝若的那些话，让慕少棠有些好笑。

苏晚靠在椅子上，冷漠应了声：“没什么，银狐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，不是吗？”

“不是。”男人没有犹豫，登时答道。

苏晚讶异的瞥了他一眼，勾唇笑了，“那你说说看，银狐是个怎么样的人？”

一时之间，慕少棠也说不上来。

银狐是苏晚所伪装出来的一个人，本身仍旧是苏晚。

苏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？

似乎和一开始对她的印象并无什么差别，狡猾，心思深沉。

再加上固执这一条。

五年前的执念她仍旧为放下。

这些印象合在一起，似乎并不怎么好，却会情不自禁的叫他心疼。

她五年前也不是这样的，男人想到。

“聪颖。”狡猾。

“心思玲珑。”心思深沉。

“手段果决。”手段毒辣。

仅仅只是换了个形容方式，男人顿时觉得，苏晚她其实比任何人都要好，起码这世间大多数人，都达不到她这种高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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