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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道歉，江芃芃说的很诚恳。

“妈，其实我知道你不是心眼坏看不得我好，我是秦蘅的媳妇儿，秦蘅是你儿子，我好，就是秦蘅好，也是秦家好，所以，就算是为了秦蘅，您心里肯定也是希望我好的。”

方大菊张着嘴想说什么，但是又想不出自己能说什么，倒是拿正眼看了眼江芃芃。

“妈，您会做这些事情其实都是大姨教的吧？妈，你有没有想过，大姨虽然是你姐姐，但是，大姨真有那么好的心吗？”江芃芃知道方大菊现在正气方兰花，所以就准备趁热烧油，再给方大菊来个醍醐灌顶。

“妈，大姨当初怂恿您把我的录取通知书卖给她，是不是和您说，我已经结婚了，去上大学心就野了，还说，我整天读书就会花钱，就是个散财童子，她都替您觉得委屈，所以她才帮您想了个好主意，把我介绍去供销社当临时工给家里赚钱，她给你钱买我的录取通知书，这样，您也给家里赚大钱了。”

江芃芃说话的时候，方大菊张大了嘴，等江芃芃说完，方大菊脱口问道，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当初方兰花还真是这么劝她了，劝了两回，方大菊才给劝心动了。

还真是方兰花说的处处为她为秦家考虑，所以方大菊才生出这么大的胆子，才给了方大菊理直气壮的底气，觉得她这么干就是为了秦家好。

“妈，大姨她这人才是真的坏心眼，自私鬼，妈，您仔细想想，从小到大，您是不是就特听大姨的话？”江芃芃说到这就干脆走了过去在方大菊身边坐下，还伸手拉住婆婆的手握在掌心里。

“妈，您小时候想上学，大姨是不是天天和你说上学苦上学累，每天一回到家就在你面前喊上学多累多苦老师多凶。”江芃芃问，“后来您就留在家里干活，大姨就去上学，你不乐意想让大姨也和你一起干活，大姨是不是就说她上学辛苦，你要让大姨一起干活，大姨就让你去上学？”

方大菊点点头，“是啊，她每天回来就唉声叹气说读书多累，读的脑子疼，说背不会去学校老师还会打人，打的手都肿了。”

“就是因为大姨和您这么说，您才不肯去上学，其实都是大姨糊弄你的，大姨怕你也上学，家里就供不起她，也怕家里的活没人干，要留给她放学回来干，您要不信，什么时候，您回去问问舅舅。”这些事情江芃芃都是上一世从秦蘅舅舅那听说的。

方兰花从小就一直在糊弄方大菊，是一个心眼特别多，而且和家人都在玩心眼的人。

当年那个时候，谁家日子也不好过。

方兰花和方大菊年龄相差不多，两姐妹一起去上学的话，方家压力肯定大，也一下子少了两个人挣工分，家里进项一下子少了一份，且家务活也没人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