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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江芃芃神色不太好，方大菊连忙解释，“芃芃，这可不是我主动要的，是孙晓琪主动给我买的，我也拒绝过，她非要给我买，我推不掉啊。”

江芃芃能不知道自己的婆婆吗？

上次秦父要离开的时候，孙晓琪拿了这么多东西来，方大菊就想接下来。

这次孙晓琪带方大菊逛街，方大菊就算是拒绝，肯定也是客气客气一下，没真心想拒绝。

“芃芃，你有啥好不高兴的？这是人家乐意花钱给咱们买的，又不是我求着巴着她孙晓琪给咱们买的。”方大菊看江芃芃板着脸自己也跟着有点不太高兴了，“合着我给你换了两件羽绒服给你穿，还换不对了？”

方大菊把东西从江芃芃的手里抽了回来，“早知道我给秦蘅奶奶和秦蘅的爸爸买了，省的还要看你脸色。”

“妈~”江芃芃叹了口气，“妈，孙家有钱这是孙家的事情，但是人情往来，这是相互的，不管对方有多少钱，一来一往，这都是也应该的。”

江芃芃给方大菊举了个例子，“就像刘婆家孙子过周岁，那我们家是不是就给六婆家送礼了？那以后等我生孩子了，六婆家也一定会给我们家送礼，是不是？”

“那可不？”方大菊点头。

“对啊，这都是人情往来，送礼买东西，都是一个样的道理，不能光一方付出一方得到，也不能因为一方有钱，就觉得对方多付出是理所当然的，妈，没有谁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，孙家有钱，也是孙家代代攒下来的。”

“那又不是我讨来的。”方大菊干巴巴的应着。

“可你也没有真心拒绝啊，你要是真心拒绝，孙晓琪肯定是不会给你买那么多东西的。”江芃芃拍拍婆婆的手臂，“妈，人情往来是相互的，今天你给我买东西，明天我给你买东西，这才是正常的交际，你看，孙晓琪今天花了这么多钱给你买这么多东西，那我和秦蘅就得找机会，花同样的，甚至是更多的钱买别的东西还回去，要不然，我和秦蘅就成了别人眼里贪小便宜占孙家便宜的小人了。”

江芃芃看方大菊还挺不高兴的，就换了个说法。

“妈，你看，我和秦蘅花更多的钱把这个人情还回去，那是不是等于，买这些东西，都是花秦蘅的钱？那还不是等于花我们自家的钱买的吗？”

江芃芃问方大菊，“不是说花自家的钱不能买这些东西，只是，以我们家现在的条件，还不适合买这些贵重的衣物，妈，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，你看，这么多东西，你都不舍得给你自己花，你那么喜欢羽绒服，你都不舍得给你自己留一件，反而给我买了两件，我知道你是真的疼我。”

江芃芃语气一软下来，方大菊也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