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月亭,可以眺望皮牢城,我等已爬山数个时辰,怕是阁老身体吃不消,是否在亭中歇息。”
“呵呵,也好,不必在前进了,此处便让我等落脚便可。”被唤作主上之人出言说道。
声音颇为清爽随意,但让人一听之下便生出一丝不容拒绝之感。
很快,一行十几人便出现在了望月亭里,很快,望月亭左右便被随行卫士守卫起来。
一个个腰间长剑,眼神凝视着周围,显得极为警惕。
亭中唯有一白衣青年男子,眼神极为犀利,嘴角略微翘起,面容如刀削。
“阁老,你看这亭中景致别雅,居高临下,真有一番奇景,您老久居世外,不问世事,怕是许久没有见到这般景致了吧。”
“哈哈,老夫与你祖父年轻之时,早就踏遍了六国土地,至于景致美与不美,早已不在心中,唯有这天下太平,才是老夫心中的美景。”
孙云没有回答阁老的话,而是遥望着皮牢城,口中念道:“怒发冲冠,凭栏处、潇潇雨歇。
抬望眼,仰天长啸,壮怀激烈。三十功名尘与土,八千里路云和月。莫等闲、白了少年头,空悲切!”
“这等慷慨激昂的词作居然出自一年少之人手中,真期待与此人见面,可惜的是,此人注定是我的敌人,作为兵家之敌,必然难以存活。”
阁老须发皆白,不过双眼颇有神采,道:“听说你为赵国献上一计,却被秦军所破,而破计之人便是书写此词之人。”
孙云摆手一笑道:“区区小计而已,能写出此词者,识不破才不合常理,不过在我看来,秦军只是苟延残喘罢了,这皮牢城中的秦军,此刻怕是觉得胜券在握,幻想着早日班师回朝。”
阁老疑问道:“你请老夫出山,难道就是想让老夫看看,你如何帮赵国阻挡秦国不成。”
孙云道:“我兵家一代代先人呕心沥血,以五行八卦为基,创下奇门阵法,数年前,我终于将数门阵法完善,一旦布下奇门阵法,哪怕秦军千军万马,也势必无法破除,秦军安能胜之?”
孙云停顿一下,继续道:“此战之后,我兵家奇门阵法出世,必将引起六国震动,到时无论是法家,儒家,墨家,都不可能与我兵家抗衡,天下若要一统,首先便是要尊一派诸子学术为天下学术,而我兵家便是要做这天下一统的前驱。”
阁老继续问道:“那为何你不选强秦,而选择弱赵呢?”
“我兵家先人,皆亡于秦手,而能抗秦者,唯有赵楚两国,而赵地接壤于秦,我自然是助赵,此次孙云厚颜请阁老出山,内心也和阁老的意愿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