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气煞老夫,气煞老夫,今日,不好好教训你,你怕是都要入魔了,老夫真是后悔早些年对你宽松包容,如今居然这般顽劣。”
徐福一见阁老怒了,顿时怂了,不过他素来厚颜,此刻脸色一变,便道:“师傅勿气,是徒儿不好!徒儿怕疼!”
阁老对徐福的求饶直接无视,顿时抄起尺子狠狠的打向了徐福的手板。
若是这一下打实,徐福的手掌定要肿胀,哪怕是用药物调理,也要数日才会好转。
徐福恐惧的闭上眼睛,在紧张下浑身一阵暖流忽然出现,顺着经脉涌向了手中。
“啪……”
一声闷响,让驱车的马夫都是一震。
直接击在徐福手中的铁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反击,阁老一时不查,顿时脱手。
铁尺直挺挺的飞出车外,直有数丈之远。
阁老一脸难以置信,徐福此刻也发现了身上的不寻常之处,师徒二人不禁相互瞪眼,不约而同道:“炼气士?”
“孽徒,你居然成为了炼气士?”阁老一脸震惊,同时,难掩狂喜之色!
……
午时不到,苏劫大军便从新抵达了皮牢城下,四处都是残兵断脊,秦军正在收拢战场。
不少士兵涌向赵军遗留的尸体,一刀将左耳割下,放在早已备好的腰囊之中。
一队队士卒正在收割战场,忽然看到苏劫大旗。
“你们快看,是军侯兵马,哈哈哈,快去告诉将帅,军侯已回!”
“是军侯回来了!”
王龁帐中,数位将领都早已等候,神色间颇有激动之色,就在昨夜,突袭赵军两万兵马,只有数千人逃脱,这等大捷,却在苏劫的指掌之中,所谓弹指间,灰飞烟灭,莫过于此。
即便在座的将军职位高于军侯,但此刻,任何将军都不敢以身份来看待苏劫。
谁都知道,苏劫一旦凯旋回咸阳,都不可能只是一个裨将军,二十岁不到的将军,七国百年来未有一人,但哪个敢说其资历不够,那就是瞎话。
苏劫独自来到帐中,王龁等将军纷纷站立起来,和苏劫相互问礼。
魏泾自然的将原本的位置让于苏劫,走向了另一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