珏的扮相便是既美且贵,若说美,便是赞这位大美女一句风华绝代、倾国倾城也无不可,难得的是“她”的美优雅大气中带着凌厉,其非凡气度令人心折,风流妩媚却没有丝毫风尘气。
何况这人本就有一双好看到出了名的眼睛,那眼波流转间,还真隐隐有种将那位于历史长河中留下美名的虞姬的风|韵带到21世纪的感觉。
许二爷教张珏时说过他天赋极佳,可惜张俊宝不肯放人,张珏也对转行没兴趣,否则这块好料子,当真是任何人看了都心痒痒。
直至张珏将剑置于颈侧,许多人都站起来伸手。
使不得啊!
可能是张珏滑《可爱的骨头》时太投入了,连带着大家一起上头,看到他把剑这么一搁,不少人都怕他的手真那么一抖。
然而这把剑其实是没开刃的,张珏把剑放下,对观众席行礼,然后下冰。
他用食指点着脸,对沈流抱怨道:“这个妆太厚了,我不舒服,能现在就卸吗?”
这人一张嘴就是带点儿化音的东北腔,只要说话,绝世美女的形象就彻底化作梦幻泡影。
沈流伸手想呼小孩后脑勺,发现他头上还有假发和首饰,不得不放下吐糟:“待会儿还有群舞呢,你等群舞结束再说好吧。”
结果群舞结束后,张珏也没能及时卸妆,因为这次来找他合影的运动员真是格外的多,不仅是同场比赛的运动员,还有裁判、其他国家的教练,你来拍一个,我来拍一个,大卫甚至捧着一束花,单膝跪冰上对他念情诗,张珏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对女人感兴趣了。
张珏活了两辈子,还真是头一回被一群人这么热情的对待,他心想,莫非这就是美女的待遇?
其他人:不,这是男美女的待遇。
三小时后,他才终于把脸变回原来清爽的素颜模样。
张珏搓搓脸:“还是这样舒服。”
沈流看着他,突然感叹了一句:“其实吧,看到你小子扮虞姬的样子,要是燕姐当年把你生成个闺女,大概也会挺好看的。”
张珏闻言也不恼,他爽朗一笑:“我要是女的,花样滑冰就只能永远的失去我了,你见过身高一米八以上的女单吗?”
他要真是个姑娘,还滑什么冰啊,直接上t台走秀,或者去踢足球也不错,张珏一直觉得自己是个难得的足球奇才,可惜早早和花滑定了终生,足球只能做个午夜梦回时的女神了。
沈流沉默,听你这话,我怎么觉得你还真想过如果自己是女性的人生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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