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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宇摇头道:“你们计划很好,行动也很隐秘。如果不是京城的老狐狸提醒我,我压根没有意识到你们早就盯上了我。”
“而盯上我,却是你们入华行动中,最大的败笔。”
“我不是相马术的传人,我根本不会什么相马术。”
“你!”马匪头领瞪大眼睛,一瞬间五味杂陈,各样的情绪翻涌而出。
他们输,就输在了‘贪心’二字上。
一开始,他们入华的目标,只是想要盗走古贺川那匹名声赫赫的纯血马。
谁知,入华不久眼线就传来消息。在宁海,有个叫陈宇的年轻人,与人赌马的时候,居然展现了激发马体内潜能的本事,和传说中的相马术极为相似。
又没过多久,那名叫陈宇的青年,又来魔都了!
要知道,纵使身为跨国犯罪集团,见多识广的马匪内部,也一致公认,若论驯马的技术,华夏那古老而又神秘的相马术可堪当世第一。
这名马匪头领贪心乍起,盗走古贺川的纯血马,已是大功一件。如果再把疑似相马术传人的陈宇活捉带走呢?在组织内部,他岂不是要平步青云了?
因为这个念头,他改变了计划,带领一众手下,又在魔都蛰伏许久。
直到三天前,陈宇约古贺川前来赌马,自发为他们创造了最好的机会。
却不想,最好的机会,是陈宇故意隐引诱他们上钩的鱼饵。
因为贪心,他率领入华的这一小撮马匪全军覆没,败亡于此。
本来,他们不贪,不惦记陈宇,宰了马场的老板和工作人员,很轻松就能将古贺川的纯血马盗走。可是人的贪心,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。
他们不该贪心,更不该惦记陈宇,这个绝不能招惹的死神。
“我……输了!”马匪头领苦涩认输,低下头去,俨然已是认命。
褚顺昌大手一挥。“带走,回去仔细审问。对于马匪这种臭名昭著,穷凶极恶的小偷加强盗,不用遵守条例,该动刑就动刑!”
“如果他嘴硬不肯交代,那就向上级申请,拿他做新型逼供水的实验!”
褚顺昌霸气无比,同时又精明狡诈得吓人。他能反过来利用陈宇,足见身为特情局队长的他,心机与城府有多么的恐怖。
褚顺昌与特情局的队员,带着束手就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