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中情绪却深浓。
南泠枫看着这片深浓,“我听闻,那日,九小姐与覃王殿下,不是意外,而是遇刺。”
帝久覃那僵硬的手指动了动,说:“大公主还真是,明知故问。”
事情具体如何,南泠枫无比清楚,但南泠枫却装作不知道的模样,委实让人痛恨。
“倒不是明知故问,而是此事着实未想到,我便让人去查了查,才知晓还有那另一说法。”
“现下看覃王这模样,看来那日覃王殿下与九小姐确然是遇刺。”
不是意外。
帝久覃唇合上,不再出声。
一个人要演戏,你是如何都无法把她拉出来的。
帝久覃不再看南泠枫,他转过视线,再次看向这沁河缓慢流淌的河水。
南泠枫见帝久覃这模样,似知晓帝久覃在想甚,似又不知晓。
她转过视线,如同帝久覃一般,看着这看不到底的河水,“覃王殿下莫多想,泠今日邀覃王殿下同游,不是故意让覃王殿下想及伤心之事,而是泠感念覃王殿下一片痴心,想要帮助覃王殿下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
南泠枫脸上的笑如藤蔓,爬上她的脸,“覃王殿下倒也无需急着拒绝,且听泠且说说,再回答也不迟。”
“……”
帝久覃不再说话了。
不过,他眼眸依旧未看南泠枫,也不知晓是默认了,还是未听。
南泠枫却知晓,帝久覃这是想听的意思。
因为,如若你拒绝,直接走便是,还留在此做甚?
“之前,太子殿下大婚,我南伽送了无上之宝,尤其是那虫子,极为珍贵。”
“但泠知晓,这虫子在我们南伽是宝物,在帝临,不见得是。”
“帝临不会用。”
“……”
帝久覃未说话,他看着河水的眸子,一点未动。
但南泠枫的话,他一字不漏的听进了耳里。
确然,那虫子父皇不会用,亦不会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