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王府。
书房。
帝久覃站在书案前,与齐远侯议事。
这一场又是埋伏,又是正面打仗,又是百姓被种蛊的战事,他们得好好商讨一番。
辽源人还未走,他们的援兵还未到。
不能主攻,只能防守。
待他们的援兵到,才能主攻,把辽源赶出黎洲。
而在此之前,一场战事后,无论输赢,他们都需要仔细分析,然后看如何走下一步。
帝久覃认出了商凉玥,但他不会上前。
他不会让她的身份曝光。
他该如何,亦如何。
“辽源带着兵士突袭青水山,老臣与之相斗,未曾想,他们竟控制了百姓,让百姓杀我帝临兵士。”
“老臣心生一计,带帝临兵士回城,把百姓引进城,然后反手过去,让帝临百姓杀了那跟随而来的五千辽源兵士。”
“此时恰逢辽源攻至我黎洲城内,老臣继续引百姓来城内,让百姓杀辽源兵士,才把辽源兵士击退。”
“但也因为此番,我帝临折损一万人马,三千百姓。”
帝久覃,“这已然是最小的损伤了。”
“一切多亏侯爷。”
十万兵士,不算那一万百姓,攻城后,他们仅折损一万人马,已然是最好的结果。
齐远侯,“就是老臣现下有一疑问。”
齐远侯看着帝久覃,眼中当真是疑问之色。
帝久覃神色微动,说:“侯爷是否是想问本王在富裕山是否有遇到如侯爷一般的情况。”
“是。”
“即想到了从青水山突袭,自然也就想到了从富裕山突袭。”
“而辽源想到了歪门邪道来控制我帝临百姓,自然也不会吝啬于仅用在青水山,而不用在富裕山。”
“可殿下那似乎并未遇到如老臣一般的情况。”
帝久覃垂眸,“本王同样遇到了如侯爷一般的情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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