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那一粒是吐血丸，每隔两个时辰就会吐血一次，不过放心，不过让你失血过多而死，而且吐血时不会有任何的疼痛，可比蚀骨散舒服多了。”

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被镣铐弄得一片通红的手腕，她唇边的笑弧慢慢扩大，“知道从前那些敢伤了我的人，现在都在哪里吗？”

叶曦月抬头，神情无比温柔地看着狼狈地趴伏在地上的韩芷若，“我从不杀人，所以那些敢害我的人都成了我的药人，你尝试的这两种，不过是最简单的，往后还有更难更痛的。现在就哭，委实早了一些。”

鲜血从韩芷若捂着唇舌的指尖一点点滴落，地上的血滩越聚越多，触目惊人又让人觉得毛骨悚然。

“不……不……我不要这样……”

她拼命地摇着头，用一种看着这世上最可怕东西的眼神看着叶曦月，身子抖得像筛子，怕到了极点。

“到底要怎么样，你才肯放过我？”

说话间内俯又开始灼烧起来，不断绞着内脏的火焰，狠狠撕咬啃噬着她的身体，痛得她脸色惨白，冷汗涔涔，却没有办法挣脱。

“啊……啊啊……”

嘶吼声在空旷的刑讯室响起，叶曦月听着她痛苦凄厉的惨叫，眉心狠狠蹙了一下，冷眸横了一眼过去，冷冷吐出两个字，“闭嘴！”

清冷寒冽的声音一下子震慑住了疼得满地打滚的韩芷若，她死死地咬着唇瓣，匍匐着往前，一下子扑倒在叶曦月脚边。

她跪在她面前，眸中满是惧怕和绝望，颤着声音哀求，“求求你，饶了我，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，求你！”

韩芷若嘴里还在吐血，内俯的绞痛也越来越剧烈，她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了。

脸上精致的妆容早就被泪水浸湿，此刻模糊了一片，整张脸狼狈如鬼魅，可原本极度爱惜容貌的女人，此刻却根本顾不上这些了。

“我可以饶了你……”叶曦月的精神越来越不济，眉心蹙得更深，声音低不可闻，“不要再来招惹我，也不要再出现在将军面前，只要你做到，就每天给你一粒缓解的药丸，保你安然无恙。当然，如果你做不到，你会发现死亡比活着更幸福百倍。”

即便她的声音很轻，但一字一句全落入了韩芷若耳中，她眼底全是不甘和愤懑，却跪趴在地上无力反抗。

“好，我答应你！”

一句话出口，她几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，身子也软软地倒在了地上，竟失去意识晕了过去。

韩芷若晕过去之前，低着头，眼底的恨意弥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