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邢墨听到他的话,抬手就一掌上去,“好,那我就先杀了你,祭奠我爹,还有我们邢家所有的亡魂!”
宸妃就势抓着江越的手,想帮他去挡,挣扎间,邢墨忽然收了掌风,一把抓住了宸妃,将她抓到了自己面前。
他的手死死扣住了宸妃的脖子,只需稍稍用力,就能一下掐断她的喉咙。
“住手,邢墨,你放开媛儿!”
邢墨此时的眼神肃杀、嗜血,对待宸妃丝毫不留情,他猛地一下卡进了虎口,手上力道一下子收紧。
宸妃的呼吸被扼,难受地涨红了脸,想挣扎,却根本挣脱不开邢墨的钳制。
“江越,我只给你一个机会,我数三下,如果你不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,三下之后我就先掐死她!”
“邢墨,媛儿她是无辜的,她一心爱着你护着你,你怎能这般对她?”
江越紧盯着邢墨,言辞之间也充满了愤怒,他以为就算要报仇,起码邢墨不会伤害媛儿才对!
但没想到他还是低估了邢墨心底的仇恨!
“在我邢家满门一百多口面前,她是你的女儿,就不算真正的无辜!江越,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,说不说,就看你自己!”
邢墨看都不看被他抓住的宸妃,手上却一下子加重了力道。
“1……”
“咳咳……”
宸妃的脸涨得通红,低低的咳嗽声伴随着邢墨的倒计时,在空旷的殿内,一声声响着。
“2……”
江越听到邢墨的倒数,满脸的挣扎,却还是不愿开口。
“3,宸妃,是你爹要你的命,你休管我无情!”
“我不是庆国人,是西域人!三十年前,我爹是西域的阿塔尔将军,受我西域王的命令,带兵攻打庆国。当时便是邢溯带兵打败了他,他中途中伏,不幸战死。西域的阿塔尔将军是不能打败仗的,那一次之后,我们全族都背上了败军的恶名,男丁被发配充军,族中女子更沦为军中兵/妓,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。
我娘亲为了救我,死在了军营,我费了很大的劲才逃出生天。邢溯同我有杀父之仇,但是他当时便是庆国小将军,我费尽周折,考取功名,一步一步才走到今日辅相之位。杀父之仇,我不可能不报!”
江越怀揣着三十年的仇恨,忍辱负重,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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