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人胡搅蛮缠的，不管叶楚楚怎么推拒，都没法将小凝推开。

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蛮力，硬是拽着叶楚楚的手臂，就将她往西苑的方向拖过去。

叶楚楚眼底一抹凶光闪现，被小凝拽进苑门的时候，忽然一阵使力，猛地一下将她推进了墙角。

小凝还没反应过来，就被她揪着头发，按着头，用力往墙上撞去。

“咚”的一声，脑门撞在墙上，她差一点就被这一下给装晕了。

想反抗，但叶楚楚这会的力气大得要命，再加上头皮被拉扯得一阵阵生疼，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。

“啊……二小姐，放过我……”

小凝是个会审时度势的，一看情况不对，马上开口求饶，可这时候的叶楚楚哪里还会再给她机会。

只听到耳边“咚咚”一声声地传来，血腥味也在鼻尖弥漫，眼前的墙上留下了好几个血印子，小凝也晕乎乎的，双眼翻白，眼看着就要晕过去了。

叶楚楚没有就此收手，反而越发发了狠，仿佛要将这段时间受的委屈和痛苦，都在这时候全部发泄出来似的。

“救……救命……”

小凝的声音渐渐低弱下去，直到彻底昏死过去，叶楚楚都没有松手。

她的额头被砸得一片血肉模糊，看上去触目惊心，那些暗红的鲜血顺着墙面不断往下流淌，刺鼻的血腥味也变得更加浓郁，而叶楚楚此时的神情已经近乎狰狞和扭曲，就像是疯了似的。

直到小凝整个人完全没有气息，她才慢悠悠松开手，一把将人扔在了地上，然后趁着四下没人，以最快地速度离开了西苑。

丞相府的后门有一处小小的狗洞，当初叶唯想从这里爬出去偷偷出府，被叶楚楚的丫鬟看到，当时还被她狠狠奚落了一顿。

本以为叶唯当家之后，这个狗洞就会被填埋掉，谁知道竟然到现在还留着。

叶楚楚趴伏在地上，从狗洞里往外爬，脸上的神色从扭曲狰狞变成了面无表情。

从前的她，哪里会想到有朝一日，她会到这里来爬这个狗洞，以这么屈辱的姿势。

这段时间，对她而言，就好像身处地狱一样，好像把自己所有的自尊心都给抛下了，那种感觉，简直比被人凌迟还要难受和痛苦！

不过想到刚才在大厅听到的那些话，叶楚楚仿佛看到了一丝新的曙光，也重新确定了自己到底该怎么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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