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 />
“不可能!”张家驹大喊。
吴泽笑了笑。他说的当然是假的。张家驹的队伍,多少带着点他的风格。就算有些小问题,也没这么耸人听闻。
真正做出这些肮脏事的,是坐在会议室里的部分高层领导。
仓库里这些不能动、不能说话的警察,连自辩都做不了。只是吴泽的玩具而已。
这是一个信号,传达给那些高层的——【我知道你干的龌龊事,但我要把这些事记在这些警察头上,你们是顺水推舟,还是引火上身?】
如果那些领导选顺水推舟,那吴泽事后就为这些替罪羊伸冤,可以操作成【高层把基层警察当替罪羊】,引发警队内部的战争。
如果那些领导选择反抗,引火上身,那吴泽就把高层都推到聚光灯下,【警队高层集体腐烂】,让媒体和群众来斗警队。
无论哪种,都会很有意思。
但现在,他得先跟张家驹玩玩。
“你希望他们在这里带着秘密死掉,还是希望他们活着,但上法庭?”吴泽饶有兴趣地问着张家驹。
张家驹十分痛苦,他不愿相信他的兄弟们会干那些事,但他知道自己的小舅子在校的那些事,所以听完九假一真的爆料,他最后也不确定其他兄弟们是不是真的像吴泽说的那样黑。
“放过他们,我求你放过他们。”张家驹向吴泽哀求,“你怎么才肯放过他们?”
吴泽抿了抿嘴,用食指点了点地,命令张家驹:“跪下。”
张家驹一脸挣扎,最后缓缓跪倒在地。
吴泽仍不满足,“磕头。”
张家驹咬咬牙,把头抵在地上。
一楼二楼的匪徒们哈哈大笑。
吴泽也笑了笑,说:“我感受到你的诚意了,张神探。”
张家驹像狗一样匍匐着,整个人散发着脆弱的气息。
“听说,你是警队的枪王,是所有射击记录的保持者。”吴泽想了想,说:“我刚好也擅长这个,我们就比打靶。”
在对方擅长的领悟战胜对方,是对他个人的羞辱,也是对警队的嘲笑。
同时,也可以杜绝再某个人再烦不胜烦地跟他说“你跟张家驹比起来,连屁都不是!”
一想到那个人,吴泽脸上的冷意更盛。
“好,怎么比。”张家驹从地上爬起来。
“我跟你赌两个。你赢了,我就放了其中两个人的命,或者压下这两人犯的事,让他们光荣就职,家属也可以一直领补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