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快就找到了?”
“哟,咱们柚儿可遭罪了,瞧这头发,若早知道柚儿被欺负得这么惨,我就管秦地主再多要些银子了!”赵铭粮一边儿说,一边儿暗自庆幸,庆幸自己个儿跟秦地主谈价钱的时候说得很小声儿,他娘没听见。
“银子拿来!”赵老太太转身躲到柴火垛后头,就冲着跟来的赵铭粮伸手,跟在赵铭粮身后的陈氏那个心疼哟……
赵铭粮掏了两锭银子来递给赵老太太,十分大方地说:“娘,您许我的一两银子不必给我,晚上多儿子一碗肉吃就成了!”
老太太见银锭子上有牙印儿,自己个儿就换了个地方下嘴,两锭银子分别咬了一下才塞进怀里,接着又跟赵铭粮伸手。
赵铭粮不明所以:“娘,您这是……”
赵老太太的眼皮子一撩,似笑非笑地盯着赵铭粮,把赵铭粮盯得浑身发毛:“别跟老娘装傻,再拿二十两来,剩下甭管多少都是你的!”
赵铭粮跟陈氏顿时一僵,赵铭粮心虚地笑了起来,他还没开口,老太太就又说话了:“你是从老娘肠子里爬出来的玩意儿,你是啥货色老娘能不知晓?
赶紧的别墨迹,不然老娘就扒光你的衣裳,让你一个铜板都藏不住!”
赵铭粮下意识双手捂胸,十分心痛地吞了吞口水,这才解开裤腰带,伸手进裤裆里掏。
掏啊掏。
到底是掏了两锭银子来递给赵老太太:“娘,您着啥急,儿子还敢真昧下银子不成?”
赵铭粮两口子脸上在笑,可这胸口却跟破了洞似的呼啦啦啦地漏风。
还是那种过堂风,贼拉冷。
“滚吧!”两锭银子入手还是热乎乎的,老太太下意识要嘴里咬咬,但想起银子的来处便忍住了。
把银子踹怀里之后老太太还去田埂边儿扯了一把青草搓了搓手,搓完了还凑鼻尖闻了闻。
那是两锭有味道的银子!
“阿奶,你咋知道二叔藏银子了?”赵香柚不解地问,心说她阿奶简直太厉害了,莫非也跟她似的有异能,听力超强?
赵老太太撇了撇嘴十分嫌弃地道:“我可不知道,那是诈你二叔的!”
赵香柚:……
“你二叔是啥德行?那抠搜样儿是从我这儿传去的,他能舍得我许给他的一两银子,必然是因为他跟秦地主要的不止是二十两,他心虚,所以才跟我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