熬药了。”
安氏被秦玉栋给打发了出去,“老爷的意思,把黄氏的药断了。”出门她就对守在外头的管事嬷嬷道。
管事嬷嬷眼睛一亮,不过这亮色转瞬即逝:“奴婢这就去灶房吩咐。”
黄氏的药并不是她自己不喝,而是伺候的人不给她喝,她为了护着秦少宇挨了打,身上伤重,没用药人很快就不行了。
吩咐完管事嬷嬷,安氏有派人去找管家,管家在忙,过了一会儿才去见安氏。
“太太找小的是啥事儿啊?”管家躬身问,安氏将手中的茶盏放下,叹气道:“少宇越发地不好了,老爷的意思是派人去县里请个大夫,这事儿你赶紧安排下去,一定要用心,请个好大夫,不要怕花银子。”
“成,小的这就派人去县里。”管家应下,安氏就道:“行,那这事儿就交给你了,赶紧去办吧!”
管家出去就叹了口气,他们家这位太太真是面甜心苦,这个时候去县城请大夫,已经下午了不说家里的马车也被派了出去。
下人只能赶牛车去县城。
这么一来,就太耗费时间了,到县城就得天黑,若运气差城门关了,那就得耽搁一晚上。
还没到晚上呢,秦少宇就起了高热,情况十分的危急。
下人连忙去禀报安氏,安氏连忙命人去请郎中,又命人去请秦玉栋,她则匆匆去了秦少宇的院子。
古郎中被请去的时候秦少宇已经烧糊涂了,嘴里一直嚷嚷着要娘。
古郎中摸了摸秦少宇的额头,又给他把了脉:“三少爷病得这般重我只能试一试,不一定能救得回来,秦老爷您看……”
“老爷……”安氏的眼泪顿时就淌下来了,她抓住秦玉栋的袖子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,“咋办啊……”
“你放心治,不管如何,你的诊金不会少!”秦玉栋对古郎中道,能咋整?县里的大夫没请来,秦少宇又拖不得了,只能死马当活马医。
“不过你若能将他救回来,老爷我赏你五十两银子!”他又补充道。
古郎中闻言就将药箱子里的一套针给拿了出来:“那我就先给他扎针。”扎针的同时他嘴里念着药名儿,他孙子就在一旁记录,得了方子之后就立刻回去抓药送来熬。
“这孩子能不能好就看今天晚上了,今天晚上一定要派人好好守着他,不能让他受凉,若是明天早上他不再发烧,便算是挺过来了。”行过一套针法又灌了一碗药之后秦少宇的情况就好多了,体温也降下来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