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孙书吏叹道,二百两银子谋个衙门的差事……其实想谋个文职,一百两银子就是很高的价格了。
关键是,没几个人会花一百两银子来谋文职,毕竟俸禄不高,而且也没有实权,好比书吏,也就一两银子一个月,还不如去商户当账房呢!
他若不是亲叔叔在当县令,肯定不会来当书吏的。
而且他当书吏不过是挂个幌子,事实上他跟来就是替他叔叔跑腿儿办事儿,而且将来必定是要混个小官儿当当。
“不过是家里想要个好听的名声,有人在县衙当差,乡里便没人敢欺负他们!”秦少安道。
秦少安这么一说,孙书吏就表示理解,想来是怕人惦记他们家的家产,所以愿意花大价钱给秀才儿子谋个衙门里里头的差事,相当于拉虎皮扯大旗,借的是衙门的威势。
“那你说的人是谁,他什么时候来找我?”
秦少安不好意思地道:“这个还要麻烦孙哥,还得孙哥想法子给他透消息,他人叫赵铭庭,刚摔了腿,如今在养伤,等他养好了我在来跟孙哥您通气儿!”
孙书吏想着秦少安之前跟他说的那一串话,心说必定是这人多疑,不信人,所以也没多想,跟秦少安道等他的信儿,到时候他看着办。
事儿说定了。
两人就开始吃饭,秦少安不喝酒,以茶代酒陪着孙书吏好好地吃了一顿。
赵铭庭的事儿就被安排妥当啦!
别以为秦少安是好心。
他的心黑着呢!
从酒楼出来之后,秦少安就去了一趟赌坊……
三天后。
县学的管事去找到赵铭庭,跟他说有人要撬他的位置,赵铭庭急了,忙拿了一百两银子出来交给管事,说事情办妥当之后再给另外一百两。
又过了一天,那管事的匆匆来了,顺便把银子也带来了,说光给定金不行,那头人家是把钱准备好的。
赵铭庭着急了,他手上有一百五十两,那是秦地主给的定钱,但还差五十两呢!
于是只能让张氏想办法,张氏无奈,只好找她哥,她哥哭穷,张氏便将把镇上的房子抵给她哥,这才从她哥那里弄了六十两银子出来。
赵铭庭凑够了二百两交给管事,管事的还给了张写好的收条给他,这才匆匆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