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娘……我没敢埋怨您!”赵铭田连忙解释,他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找他娘的麻烦。
“老二,你说,我是为啥要卖给几个老太爷和村长?”赵老太太问赵铭粮。
赵铭粮想了想就道:“咱们家发家太快,太扎眼了。
如今咱们把方子卖给了四家人,要不了多久,这四家人也能挣钱,那时候咱们家就不再显眼。
再有,咱们卖的是村长,是族长,还是七老太爷和九老太爷,他们得了咱们家的恩惠,往后咱们家万一有啥事儿,他们就必须站出来,不然就是忘恩负义!
咱们这个麻辣烫好吃,肯定会有人打方子的主意,若方子是咱们家独一份儿,那些人定然会盯着咱们家,可现在,做这生意的是四家,咱们家反倒是不冒头了,被盯着的只会是那四家!”
赵铭粮这番话,一家人从老到小都听得目瞪口呆。
赵铭田更是吞了吞口水,他吧,现在就觉得……老二才是娘亲生的,他是捡来的!
赵老太太颔首:“嗯,老二说得对,咱们一家富,一家有秘方太扎眼了,村里得多来几家才好呢!
老三,你弄明白了么?”
赵铭田恍恍惚惚地点头,“明白了。”
“你们呢?”老太太又问其他人,她才不藏着掖着呢,正好成这个机会教导教导家里的孩子们。
就算是有人嘴巴不牢靠说出去她也不怕,她用的是阳谋,那几家是得了好处的,便是不服气有屁放,也只敢憋着!
大郎拍着胸脯:“阿奶,我明白了!”
二郎:……
迷迷糊糊。
三郎:……
昏昏沉沉。
赵香柚举着小手晃悠:“阿奶阿奶!柚儿也明白啦!”
赵老太太一下子就笑出声儿来:“柚儿你明白啥啊?”
赵香柚摇头晃脑:“洪伯伯说,箭射出头鸟!”
“所以鸟儿们都是呼啦呼啦一起飞,这样猎人就不知道该打谁啦!”
“洪伯伯还说,单独飞的鸟是一定会被打死,藏在鸟群里飞却不一定会被打死。”
大郎拍手:“柚儿说得对!”说